“阿时……”苍舒言莫名的心酸,忍不住还是从身后抱住了他。
“忙完了?”闫时轮没动,只是微微侧头,他喜欢这种亲近,让他随时可以感受到她的内心,她的一举一动。
“嗯,来叫你吃饺子的呢。”苍舒言摇了摇头,摒弃那些不好的思想,从新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不管写的是什么,闫时轮没说,自己就不能随便的怀疑。
然而人就是这样,越是告诉自己不在意,心中就越难以平静,苍舒言不由的忆起了大洞山之行,她还记得闫时轮说过,那里是有一个令他很挂心的人留下的痕迹。
他写的会是她的名字吗?在他的心中,自己究竟占了多大的位置?那个人是不是他最在乎的人,想到这里,苍舒言的内心还是久久不能平静,她想不在意,却无法摒弃那些杂念,她更想要忘记脑海中却挥不去他那执着的表情。
“言儿,有心事?”
似乎感觉到苍舒言的不妥,闫时轮有些讶异,她不舒服?还是其他什么事,似乎连食物对她的影响力都没那么大了。
“没什么,就是在想案子的事。”
苍舒言撒了个谎,她不希望闫时轮会因为这件事,认为自己是个乱吃飞醋的女孩,她觉得似乎也应该让对方留一丝自己的隐私空间,只是动作却瞒不了人,苍舒言没有意识到自己不断的戳着碗中的饺子。
“吕教授的案子?”闫时轮凝眉,他能听的出苍舒言似乎心很乱,很不安的动作。
“嗯,还有那个女孩,阿时,她能投胎吗?”
苍舒言不知道为什么,想到那个女孩心里就有一种怪怪的感觉,胃里也是好像吃坏了东西一样,也算是终于有机会问闫时轮了。
闫时轮揉了揉她的发丝,温暖的掌心带给苍舒言的不仅是安心,还有一丝丝的悸动,这种感觉让苍舒言忍不住的要靠近那个胸怀。
“不要想这些事情,现在你该好好休息。”
“阿时,我觉得自己很好,其实可以回警局的,我想能找出幕后的凶手,我总觉得吕教授的案子,还没有完。”
苍舒言调整好坐姿,认真的看着闫时轮,眼神中是征询,作为一名警察,苍舒言觉得自己这个时候真的不应该无所事事,不为警队出一份力。
“你不愿意和我同住吗?”闫时轮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是刚才她看见自己所写的字吗?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