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气味,是我们盲人分辨环境,人以及很多事物的方法。”
“气味?”
罗子滔下意识的闻了闻自己的外套,似乎是有些烟味,但男人身上不都有烟味?
“警察正义的味道。”
仿佛看见罗子滔滑稽的动作一样,闫时轮淡淡的回答了他的疑问。
“警察还有味道?那小言也有这股味道了?”
罗子滔诧异了,那这样说,医生?老师?银行职员都有不同的味道了?只是这句话他没再问出来,因为他感觉,闫时轮应该是在耍他。
“她,不同。”
闫时轮微微一笑,唇边犹如绽放的花蕾,好看的令同为男人的罗子滔感觉到心里一颤,忍不住内心腹诽一个男人笑的那么花枝乱颤的,是引人犯罪吧?
“哎,好像熟过头有点老了。”
闫时轮好看的眉微微的拧起,似乎很愧疚,这种表现令罗子滔自发的表示,没问题老一点也是可以的吃的,还主动的帮助闫时轮将煎的如同鞋底板的牛排取出,盛在盘子里,人也直接出了厨房,只不过他并没察觉闫时轮嘴角还没收敛的淡淡笑意。
苍舒言在见到罗子滔端着盘子出来时,便上前扶着闫时轮,还小心翼翼的把他的双手检查了个遍,虽说上面有着不同的伤痕,指尖也比普通人粗糙了许多,刺的她的心生疼,但至少没新增伤痕,这让苍舒言稍稍的安心了。
“我没事。”
对着苍舒言,闫时轮始终都是极其的温柔,直到她轻轻的揉搓完那些陈年旧伤,闫时轮才握紧那对小手,她的手与过去不同,他更喜欢现在的她,他也更希望苍舒言不要去面对那残酷的命运。
“时轮我今天来,实在是这案子真的必须阻止了,现在又死了两个人,丢了三个孩子,那两个人还是水岸花园案件里的承建商和检验员,上头已经要求必须在七天之内解决,廖局也是实在没辙了,这沈岩被褫夺封号,你又……”
原本罗子滔还想说闫时轮也撂挑子不干了,但是被苍舒言一个眼刀,直接把没出口的话硬生生的吞了下去,而这一下的沉默令闫时轮,不由的侧耳似乎在等待,却只有干巴巴的咀嚼声传入耳内。
“怎么,牛排太老了?”
“连我吃牛排你都听的出?”罗子滔胡乱的用袖子抹了一把沾满黑胡椒汁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