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发现了?”
“师傅曾经说过,当一个地方阴气太多,太浓郁时,是不可能有生物生存的,在这村子外围的植物生长的那么好,但进入村内,这些枯藤,连百年老树都已经枯死,可见不可能有生人,这究竟是什么原因?那司机明明说这里还有些老人居住?”
“不过只是一些活尸,失去意识只知道自己的任务,是守候埋骨此地的大人物。”
“那这些绿色的……”林朔风惊诧的不知如何形容。
“便是尸气,只不过不是此地原本就存在的。”
“先生你的意思是,是新出现的活尸?”
闫时轮微微皱眉,似乎眼下的情形并不容乐观,他转向陈霆山的方向,停顿了片刻才开口。
“你们还记得,袭击你们的东西,是什么样貌?”
“太黑了,我们看不清。”
“好像……是个女人,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影子。”
“是女子?”闫时轮似乎已经猜到袭击陈霆山一组人的凶手身份。
陈霆山并没说话,因为他看得出,自己已经不需要多做解释,这闫时轮之所以问不过就是确认自己的推测而已,当时自己看的十分清楚,出现的怪物虽然不像人,但身形与那日在问询室出现的少女十分的相似。
“先生,是……师姐吗?”林朔风真的不愿意这样想,但从闫时轮的表情中他也能够明白。
“如果是,你下的了手吗?”闫时轮没有回答,即便感受不到任何的视线,林朔风都会错觉,在闫时轮的墨镜之后,那对空茫的眼正“看”着自己。
林朔风很犹疑,但他却明白,即便自己不出手,也帮不了自己的亲人,倘若一个活人被迫成为活尸,他们丧失了自己的思想,逐渐尸化完成,那他们其实已经死了。
也不知道闫时轮从哪里摸出的匕首,右手紧握锋利的双面刃,轻轻一拉鲜血飞洒却不会滴落,每一滴鲜血犹如有生命一般,朝着那最为诡异的屋子缓缓的飞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突破一道道看不见的幽绿色屏障。
“布阵。”
“先生,你的伤口。”
林朔风本想替闫时轮止血,却惊见闫时轮掌心的两道伤口,被金光包围,缓缓的开始愈合。
八名身着特种战警服饰的少年,迅速的在闫时轮的布控之下,以特殊的队形,跟随那血珠同时进入了那看不见的屏障之内,陈霆山虽然吃惊,但他并未忘却,闫时轮之前所说,他们四人必须在八名特种战警所包围的圈子里行走。
在闫时轮将要跟上陈霆山的脚步之时,一阵腥风扑面而来,浓郁的尸气近在咫尺,将身边的林朔风拉至身后,手中紧握的手杖,不知何时已经褪去红白相间的外壳,内中是流动着碧蓝色光华的剑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