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时,不用担心我,你自己小心。”
轻轻的吻落在苍舒言的额头,温暖的手掌干爽又有力,抚着后颈,那种感受温馨又安心,苍舒言下意识的踮起脚尖,在那俊俏的唇瓣上轻轻一啄,犹如蜻蜓点水一般的柔软,令闫时轮瞬间的诧异,随后嘴角的弧度毫不犹豫的仰起。
“出去吧,我会小心。”
苍舒言每走一步都频频回头,她说不出这种眷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似乎一发就不可收拾,曾经有人说过,初恋就好像酸涩的果子,而苍舒言却觉得这种比喻并不正确,她感觉更像冰糖葫芦,甜蜜中带着青涩的酸,但却让人欲罢不能。
“时轮,你打算怎样做。”罗子滔的声音很低沉,可以听得出似乎很压抑。
“你心情不好?”
但是毕竟闫时轮眼盲,他不会知道罗子滔眼神中的复杂代表什么意思,他只是通过声音,与感觉来猜测,他能感受到,今甜的罗子滔与过去不同,或者说从第一次来这个医院相遇时,他似乎有有些不同了?
“如果兄弟失恋了,你会怎样安慰?”苦涩的语调还是压抑不住的流出。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怎么觉得那么不靠谱呢,你是故意的吧。”
“我怕我说的太禅机,你又听不懂了。”
“喂……”
罗子滔此时是真的想好好和闫时轮干一场架,只是这个环境还真的不适合,心中的压抑只能继续深藏,他相信闫时轮一定感觉到自己对苍舒言的感情了。
“这些年,多谢你在她身边的保护。”
“总算你也说了句人话,不过……难道你早就知道她的存在?”
“天机不可泄露。”闫时轮淡淡一笑道。
对于闫时轮一向的神神秘秘,假鬼假怪的装填,罗子滔已经很了解了,只能无奈的望向门外,那眼神始终追随着闫时轮的苍舒言。
“你知道,这堵墙之后通往哪里吗?”闫时轮站在那令人发寒的人墙前,但神色却看不出任何的不妥。
“什么意思?”
“之前你们是不是接到消息,说有一处废弃的隧道中,传来奇怪的哭声,但因为没什么怪异的事情发生,也没人失踪,所以你们并没理会?”
“你是当时听见的?还是事后查证的?”
“来源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