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什么事,很快就会出院了。”
阿春很了解若欣,虽然这句话她不爱听,但却不会因为这样就对若欣发火,因为她明白若欣其实活的很痛苦,无论是人是鬼或是其他的物类,都不会希望自己的记忆就好像粉笔字一样,随时会被人抹去。
“那不是很好嘛,怎么你看上去不是很开心的样子。”若欣疑惑道。
“他……受伤了……”阿春说的很轻,令若欣一时都没听清楚,一脸茫然。
“啊?什么?谁?”
阿春没回答,眼神还很黯淡,神色中有忧心也有令人难以察觉的畏惧。
“哎……不会是那个瞎子吧。”若欣嘴巴微张,对于自己的推测似乎都有点难以相信。
“他姓闫。”
“啊?”若欣有点懵。
“你叫的太难听了,他叫闫时轮。”阿春不知道为什么若欣的话好像利箭一下子射穿了自己的心,她似乎忘记了,这个称呼从一开始就是她先说的。
“额……好吧,你怎么突然关心起他了?”若欣吐了吐舌头,也不去纠结这个称呼的问题,就直接用他来代表吧。
“不知道……”阿春趴在餐桌上,原本就化的烟熏妆,因为心情不好显得眼圈更是泛黑,萎靡不振的模样让人看了也是心情焦虑。
“阿春,你和我说说,这两个人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那天那个人为什么要杀你……他又为什么要阻止。”
阿春也明白若欣是真的关心自己,但她却真的没办法和她说这些事实,更不能告诉她,她是要杀闫时轮的,但事实上她却很明白,对于闫时轮她根本下不了手,不仅如此闫时轮的实力根本不是她可以撼动的。
原本阿春并不了解这些差距,她也以为闫时轮不过就是一个法师,但那天被人掐住脖子,自己却毫无反抗之力,这种实力的差距,她深有体会,闫时轮绝对不是普通的法师,那个企图杀死自己的人,她有感觉他身上的力量是无可披靡的神力。
“我不知道,你别问我了……”为了不让若欣在继续问,阿春只能逃避,她起身向外跑去,她也料到若欣也一定会追出来。
而在他们离开的甜品店旁,却出现一个人影,似乎对于这样的发展很满意,这意料之外的变数对于他们苍鬼一族来说,倒是一个好的契机。
纤细的玉指按动了一个号码,而远在郊外的欧式画廊之内,艳丽的女人柔媚的嗓音就算同样是女人听了也是心动不已。
“大祭司,阿春似乎对那人有了特别的情愫。”女人的唇色很美,吐字简洁而清晰。
“是吗,果真是父女情深呢。”黎娜迦微微晃动酒杯中那耀目的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