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出什么线索吗。”闫时轮又一次试图转移话题。
“伤的这样重,你还要趴趴走,是怕没气死我吗?”星见盯着闫时轮昨天两次被那血煞刺穿的胸腹。
“没什么大碍。”
闫时轮的话还没说完,就感受到一阵力量的波动,之后星见的手掌就已经停在他的脖颈旁,僵持了片刻,闫时轮的面上流露出淡淡的愧疚之色。
“还说没大碍?连我的攻击都躲不过去,你该知道差别有多大了吗。”
“我答应了,会去看她。”闫时轮无奈道。
“我可以陪你去,你这种状态,我与六天都不能放心。”
闫时轮没在拒绝,原本这种伤势对他来说确实没什么大碍,但恰巧现在他体内的力量还没完全稳定,算起来危险系数确实很高,加上这黎娜迦不知什么时候又有招数,闫时轮理解星见与六天的担忧。
“先说说,福治中学的问题吧。”既然星见回来了,闫时轮也改变了想法,他走向庭院中的躺椅。
“你料的不错,那个学校确实有问题,七曜之二就是在那跳楼身亡,我到的时候迟了一步,只看见力量被血煞引导而走。”
星见跟着闫时轮的身后,并没扶他,因为他很了解闫时轮,很少会流露出自己的弱点,闫时轮躺下后,偶有低沉的闷咳,星见没多问,但却知道这一次闫时轮的内腑受创严重,就算表面看起来没穿没烂,内伤也需要好几天才能完全复原。
“这学校还有什么不妥的?聚阳的法阵你查到了吗。”也许因为闷咳,闫时轮的嗓音有些沙哑,气息还有点不稳。
“说到不妥,这学校还真是哪哪都不妥,聚阳法阵我还不能确定,但这学校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法阵。”星见在闫时轮对面的藤椅上坐下,但眼神却都在闫时轮的身上,他看的出闫时轮状态并不好,他应该很疼很虚弱。
“学校就是法阵?”闫时轮似乎陷入了沉思。
“让我为你疗伤,你这样恢复起来太慢了,眼下局势又紧张。”
“之前你已经耗费很多,这点小伤也就是拖延几天,不用担心,我保证这七天之内绝不出手。”
“你这种脾性,我还真难不担心,但既然你这样说了,我就相信你一次。”星见无奈道。
“除了法阵,你有没有感觉到其他不同的力量或者特别空间。”闫时轮突然又将话题转移到学校上面。
“关于聚阳法阵,我推测有两个点,在学校对面应该是一个寺庙,时间仓促我没实地去看过,不过,寺庙的方位有一些阳气似乎受到某种力量的牵引,一直往学校的方向而来。”
“另一个,应该就是学校本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