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桂兰说道这里,苍舒言的视线忍不住又望向窗外,闫时轮此时却是就留在苍舒言对面的屋子里,杨智城与星见同样都在,就好像商量好了一样,他们的神色都十分的凝重。
“大哥,你决定要这样做了?”
“大人,这件事太冒险了,这个时候如果出差错,影响太大了。”
“我也不是没准备。”闫时轮并没说假如这个计划失败,这个危机会由谁来承担,因为他不想再增加身边的心中的负担。
“她知道了吗?”星见问的当然是苍舒言的想法。
“她不了解,但一定会配合,我给了她承诺。”闫时轮站起身,走向露台的方位,那个位置他听杨智城说过,如果苍舒言在窗边,就可以看到自己,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睡了。
而在苍舒言这里,透过朦胧的玻璃,依稀可以看到影影绰绰的影像,令她忍不住攀上床铺,打开窗户,一阵寒风吹的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闫时轮的身影却让她感受到心底的暖。
“阿时。”苍舒言忍不住低低的呼唤。
“言儿。”闫时轮听见了,即便苍舒言并没很大声,他还是听见了,只是他也没叫出声,只是在心内呼唤了苍舒言的名字。
老式的小区,房子的间隔并不是很宽,大约也就只有十米都不到的间距,沿海城市的地皮是寸土寸金,这让苍舒言借着月光和闫时轮房内的灯光,依稀可以辨别闫时轮脸上的表情,他听见自己叫他了。
月光倾洒而下,令闫时轮墨蓝色的风衣染上一层光晕,他凭栏而站,身姿硕长透着一股隐隐的寂寞,让苍舒言感觉他是那样的孤寂,让人心疼。
此时闫时轮口袋中的电话响起了,号码是他最熟悉的苍舒言打来的。
“冷吗,这样开着窗户,小心冻坏了。”闫时轮的语调透着一股疼惜。
“你还不是站在露台上,穿的那么少。”苍舒言揉了揉自己冻红的鼻头,声音有点哽咽。
“我只是想试试,是不是站在这里,你真的看得见我。”闫时轮并没解释,其实对他来说这种程度的冷根本不算什么。
“我看到了啦,你快点进去,要不然感冒了明天就要爽约了。”苍舒言忍不住对着冻僵的手喝了一口气。
“你关上窗,我就进去。”
“好呀,你还会耍赖了。”苍舒言嘟了嘟嘴,却还是很听话,依依不舍的关上了窗户。
“我关上了,你该进去了。”
“我听见了。”闫时轮的语调听的出松快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