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苍舒言还脑袋还晕乎乎,脸颊还滚烫着,鼻尖都是充满了闫时轮身上的青木气息,耳旁却已经是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祝好声。
“天啊,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一名年轻的女孩早就忍不住带头开始给闫时轮助威了。
“好浪漫啊,什么时候我有那么特别的求婚仪式,真是一辈子都忘不了。”
餐厅中的年轻女孩们,各个脸上都充满了羡慕,直到闫时轮牵起了苍舒言的手,摸了摸她微微颔首应允的表情,餐厅中才爆发了阵阵热烈的掌声。
苍舒言觉得这一刻自己真是又幸福又羞涩,难以形容的满足感,直到闫时轮的指尖轻轻抬起了她的下颚,迷醉的眼才注视着那凑近的俊美脸庞,呼吸开始变的急促起来。
一个吻苍舒言好像体会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唇瓣的交缠久久舍不得放开,就算是空气再一次回到胸腔之中,闫时轮也没打算发开怀中的苍舒言,他的唇舌还在细细品味,她的青涩与甘甜。
“阿时,烟火音乐会就要开始了,我们不去了嘛。”苍舒言轻轻的说道,不是她要阻止闫时轮亲昵的动作,只是这样大庭广众总觉得臊的慌。
“是该出发了,也不能浪费了鹊儿的心意。”闫时轮轻啄了一口,又捏了捏苍舒言紧致的脸庞,完全不把周围疯狂羡慕的人们当做一回事。
直到离开了旋转餐厅,苍舒言面对着迎面吹来的冷风,才觉得滚烫的脸开始降温了,其实直到现在她还是晕晕乎乎的,如果不是无名指上那闪闪烁烁的蓝钻,苍舒言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但一步出观光塔底层,闫时轮就感受到属于阿春的气息,她隐藏在暗处,好像在等待,又好像在确认什么,令闫时轮不由的眉峰微蹙,神色也不由的变的沉重。
只是片刻功夫,闫时轮就没在理会。
观光塔离滨海公园并不是很远,步行的话也就是不到十分钟的距离,苍舒言依偎着闫时轮的臂膀,他的身上不仅有令人抒怀的气息,更有一股特殊的暖意,让苍舒言觉得温暖又安心。
“阿时,我是不是在做梦呀。”苍舒言还是不确定的问道。
闫时轮没说话,反而伸手微微的使了点劲,捏了捏苍舒言的鼻子,听见她的惊呼声才毫不介意的笑出了声。
“疼,阿时,好坏。”苍舒言揉揉鼻头嘀咕道。
“那就不是在做梦了。”闫时轮轻轻的又将苍舒言揽在怀中。
美妙动听的音乐响彻天际,伴随着美丽的烟火在天空中绽放,人声虽然是鼎沸,但却被一波波烟花炸裂的声音所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