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说那些话,到底什么目的呢?”卓菁指的当然是被虚耗附体林美清,说若欣还有阴兵过境这件事。
“也许他就是想引我来这普承寺吧。”闫时轮刚想推开普承寺的大门,身边的卓菁竟然转身就像逃跑。
“你去哪里?”
“当然是逃命……”卓菁又后退了几步,看着被打开的寺庙大门,他莫名的就心慌,也不知道是怕里面的佛气,还是怕虚耗真有这样的目的,那这普承寺是不是一个陷阱?
“我说笑的,真是没想到你胆子这样小。”闫时轮无奈道。
“那你还说有人等我们进去……”卓菁当然知道在闫时轮面前,他哪里跑的掉,只是本能有这种逃避的反应。
“我说的是那名身带阳气的佛家之人。”
“啊……那我真能见他?”卓菁不由的想起,那亮度超过太阳的林朔风。
“我不介意,你留在这夜色里赏鱼观花。”
接下来就是卓菁的尖叫声,然后脚步声紧跟着闫时轮朝着普承寺最深,最黑最让人感到压抑的后院走去,这里离普承寺背后的山脉已经很近了。
“背山面水,负阴抱阳,不仅如此还有金带环抱,要说与福治中学无关,那这煞费苦心的布局,实在没必要。”
闫时轮好像是在对卓菁说话,但卓菁一脸懵逼,显然是接不上话,就在他疑惑要开口的时候,身后小院的木门竟然自动打开了。
“贵客远来,贫僧久等了。”醇厚的声音,听起来并没老态龙钟的感觉,反而别有韵味,就好像有特殊的口音,圆滑又儒雅。
闫时轮好像没什么防备,抬脚就走,倒是卓菁有点疑心,也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毕竟谁在走过一条刚死了人的路,来到一个漆黑马乌又没有人的寺庙,心情还会很平静。
此时,对方好像听见了卓菁内心的抱怨,屋内突然亮起了烛火,令卓菁一下子还不能适应,忍不住眯起了眼,打量着屋内的情况。
是一间很普通的僧人房间,有蒲团,有炕,其余就是书柜,桌椅和一些生活必需品,一名看起来大约四十出头的僧人,盘膝坐在蒲团之上,他穿的不多,和闫时轮到有的一比。
“每一次的阴兵过境,是你令福治中学所有人陷入沉睡,你怕引起恐慌?”闫时轮开门见山,直击问题的中心。
“前辈心如明镜,即使目不能视,也瞒不了你。”僧人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桌边。
这句话到叫卓菁不由自主的戒备起来,毕竟闫时轮的身份是要保密的,万一眼前这个人和那黎娜迦有什么勾结,那自己真是麻烦大了。
“你倒是观察细微。”闫时轮好像没有在意,离开福治中学失去了阵法的掩饰,他自然没在使用神力掩饰自己的弱点,为的也是不希望在事情还没查清之前,引来黎娜迦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