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晗又退一步。阳火焚心,他怎幺会不知道,甚至其中可能还有他的一份功劳。
不、不要、别这样。。。背后撞到了石壁,他无措的抬起头,凌云子也正好睁开眼向他看来,与那双烈焰焚烧的眼睛对视,仿佛有种回到肉体凡胎,无处可逃的错觉。
“我记得道友是修阴性功法的,那一点真阴可还在?”凌云子披肩墨发仿佛被火灼烧,无风而扬,渐露枯色,语气依旧冷漠,“不过既然金丹已成,也无所谓了。”
男为阳,女为阴,但人天生道体,童身元阳中有真阴,元阴中有真阳,若男子不是天赋异禀,要将阴性功法大成,结丹之前必然是要谨守真阴的。
他说的露骨,宇文晗一咬牙,手向乾坤袋探去。但剑修目光何其锐利,身形何其迅捷,一个刹那间,凌云子将他扑倒在地,剑光如电,贴着他耳边插入石缝里。
凌云子比他高出许多,身形完全笼罩下来,如一方逃不开的天地,“如果你有本事一个人出去,拔剑杀了我。不然,你助我一次,日后。。。”凌云子张了张嘴,似乎要许诺什幺,但或许是前路缥缈,他承诺不了,或许是他已经没有更多余力,去思考这件事了。
脖颈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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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向上拗起,跃动的橙红光线下,一缕缕黑发顺着苍白的背脊向下,如滑腻的灵蛇爬向交合的阴影。
宇文晗喉头颤动,张开口,却只能发出一阵阵沉重的抽气声。
太深了,那剑修,宇文晗倒是没看走眼,当真器宇不凡。硕大的尘柄此时更是血脉偾张,龟头捅开后庭花穴,毫不理会肠肉奋力推拒,一次次杀入最深处。
太疼了,像是要把那里捅穿一样,肏的那幺狠,像一场从体内搏杀的猎食。
他挣扎过,可握在腰上的手暴力的掌控着一切,将他拖回来插入,塞满肉穴。凌云子俯下身来,压在宇文晗苦苦支撑的脊背上,挺腰抽动不休。
此地本就灼热,凌云子此时身上更是热的像火炉,交合处随着搅动漏出湿润的液体,顺着腿根下滑,然而半路就会被烤干,黏在腿上发痒。
灼热的呼吸一股股喷在他耳后,似乎有一道细长的伤口因此疼痛起来,“雨道友,再弄点水出来。”凌云子喘息粗重的催促,应和着他的话,下身在流尽了水一般滞涩起来的肠道里,重重耸动。
被人破去真阴元阳,甚至还是自己施法润滑,宇文晗天资纵横,何曾受过这等屈辱,哽着嗓子,“我要。。。我会。。杀了你。。”这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因为说话时凌云子还在不停的肏他。
剑修喉头发出嗬嗬的声音,像是野兽,或者是在笑,或者人本身就是会笑的野兽。他将身体压的更紧,肏的更深,两根手指插入那放出狠话的嘴唇。
宇文晗立刻咬了下去,鲜血迸溅,一嘴的铁锈味。那人却不抽手而退,指尖的薄茧摩擦在柔软的舌面上。
然而宇文晗肩头一痛,显然是被人以牙还牙。不过金丹修士,就算不修肉身力道,也有天地洗练,增其韧性,凌云子这一口却没把宇文晗咬出血来。
他极为不满的,又在那一排牙印上舔了舔,“我会追上你的。”说完抽出流血的手指,强硬的塞进已经被尘柄埋的满满当当的小穴里。
在宇文晗悲愤的呜咽中,湿润缠绵的交合声再次响了起来。
凌云子一柄尘剑运功良久,灼烧身心的阳气随之躁动,汇入元精。脱困就在此时,他双手抓住宇文晗肩头,牢牢按在身下,竭力顶弄。
宇文晗初承此事,煎熬至此,实在撑不住了,双臂一软,手肘磕在地上,肩膀沉了下去,腰身被人提着,臀部高高翘起,迎向股间进出的孽根。
那鼓胀至极的尘柄受他一迎,勃勃跳动,一蓬灵力充裕至极的元阳便冲入肠道深处。那饱含阳火的灵力一入体内,烫的宇文晗腰身哆嗦,肠肉瞬间绞紧,本能的泄出一道水灵之力。
这股阴寒随灵力运转入脑,凌云子顿时得了几分清醒。震惊之下,双手不由一松。宇文晗早已瘫软无力,立刻向下倒去。好在剑修此时不负反应迅捷之名,牢牢将他抱起,揽入怀中。
宇文晗一阵天旋地转,没想到自己竟是被抱住靠在凌云子胸前。身后胸膛宽厚沉稳,远离地上尘火,体内精元渐渐转化,滋补灵脉,竟然有种苦尽甘来的平静。
只是平静不过持续了数息时间,不过片刻后,阳火依旧旺盛的剑修低喘着,尘根再次鼓胀起来。
自始至终,那柄雪亮长剑始终立在一臂之地,剑身如镜,照着面前如凡人困兽一般的交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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