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经过王奇媳妇大嗓门吆喝,隔壁老区的居民绝对听的一清二楚。我刚刚从隔壁老区的巷子穿过,走捷径到这个小区,听坐在巷子里的大爷、大妈说下午一点钟看到王奇离开老区。这下子糟糕咯,即使是我家馥雅说瞎话,经过王奇媳妇一路喊一路,估计隔壁老区的人偷偷议论王奇一点钟离开之前有没有做见不得人都事?你们老区想不在众多老区中脱颖而出都难,你们老区即将攀上新的高峰。”钱谨裕身体跟着口哨声律动起来。
钱谨裕嘚瑟的样子,让他们恨得牙痒痒。“你家馥雅不冤枉人,人家会议论我们老区吗?”
“我来帮你们分析一下人性。第一个人说我家丢了一根鸡毛,第二个人对第三个人说他家丢了一堆鸡毛,第三个人和第四个人说他家丢了一只鸡,第四个人又对第五个人说他家丢了两只鸡…最后第N个人听说他家丢了一群鸡。如果第二个人对第三个人说他家丢了一根鸡毛,第三个人肯定没有兴趣听,所以他会下意识夸大事实,其他人也有相同的想法,也会夸大事实。这就是人性,一句话从两个人嘴中说出去,可能意思完全变了,你们能理解我说的话吗?”钱谨裕问道。
一群人回想自己学人说话,下意识会夸大事实。想到任由大家相互传话,事实会被夸大到无数倍,他们老区真的从总多老区中脱颖而出,他们好想抓住钱谨裕往死里打。都怪他没有教导好馥雅,才发生这件事。
“王奇媳妇要上来了,我真不怕和女人打架、对骂。只不过这件事继续闹大,有些管不住自己嘴的人会怎么和外人夸大事情,我就不知道喽。我家在新区,影响不到我们,我可以鼓足干劲使劲闹腾。”钱谨裕抖动肩膀,清理嗓子做好迎战准备。
没有人证又如何?仪器检测不出米青ye是谁的又如何?他眯起眼睛朝王奇媳妇不怀好意微笑。
王奇媳妇被钱谨裕挑衅的笑容刺激的脑壳疼:“一个男人天天和女人厮混在一起,一个女人衣着暴露挤在男人群里,有你们这样的父母教出来的孩子没有一个好东西。是不是天天带陌生男人、陌生女人回家过夜啊,让孩子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邱梨甩开雯雯妈的手,抱起躲在角落里的儿子,似笑非笑地盯着王奇媳妇:“不好意思,我们姐弟六人给我爸妈在环境好的地方买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我爸妈舍不下老区里的邻居,不愿意住新房子,新房子借给我们住喽。所以馥雅、馥君住侧卧,我和谨裕住主卧,即使我们两口子半夜干啥事,孩子听见。不像你,三世同堂挤一套房子,孩子都十来岁了,还和你们挤一间房子,半夜干事方面吗?经常让孩子看到不该看到东西吧!”
“你…”王奇媳妇脸被憋成猪肝色,羞于齿口说房事。她说不过没羞没臊的两口子,冲上前和两口子干架。
邻居们赶紧抱住王奇媳妇,钱谨裕两口子做事、说话没有顾忌,在老区惹出事,他们拍拍屁股滚回新区,住在老区的人受苦。
集体劝说让王奇媳妇不要冲动,和王奇媳妇一起来的人支持王奇媳妇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