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门开着的,覃文昊通过各种方式,终于从窗台上,冒着被摔下来骨折的风险,从窗台冒出脑袋,正好与阮灵对上。
阮灵:“兄弟你在搞什么登西?”
覃文昊翻身爬了上来,摸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沉默的望着她手上脚下的镣铐。
阮灵随着他的眼神,看了看自己。
覃文昊深吸了一口气,道:“你是不是跟温秀闹矛盾了?”
阮灵:“为什么觉得是我跟她闹矛盾,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惹祸精?你怎么不想是不是温秀跟我闹矛盾了,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覃文昊艰涩道:“那你手上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
阮灵淡定道:“这是情趣,情趣懂不懂啊?”
“为什么要休学?”
覃文昊冷冷道,“是不是温秀强迫你的?是不是你经过百般求饶安抚,才把退学改成了休学?”
阮灵:“大兄弟,思想简单点,简单点不好吗?”
“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看不是简单点的问题。”
覃文昊直接问她:“是不是温秀想囚禁你?”
“不想让你出门了,不然给你搞这些东西干嘛?是不是让你天天待在家,你不听话就打你,不让你见朋友,也不让你联系别人,天天把你锁床上,充当泄愤的工具。”
阮灵:“我倒是想。”
“什么?”
覃文昊没听清,“你
说啥?”
阮灵:“你耳背得治治了。”
“你看我不是没缺胳膊断腿的么,你看我脸色像不像别人那样苍白,形容枯槁一副深受其害的模样?”
“你看我像那种天天待在家里郁郁寡欢的吗?”
阮灵举着手机:“来,你看看我在做怎么。”
覃文昊闻言,皱着眉靠近。
手机里,一个身材不错的年轻女人,正在做各种瑜伽动作修身养性。
阮灵感慨道:“你看见没,这个动作,可太难了,要不是我昨天做得太狠,肌肉拉伤,现在你可能就不会在卧室看见我,而是在健身房看见我了。”
“不瞒你说,”阮灵撩起衣服,露出肚皮上的马甲线,露齿一笑,道,“看见没,这是我休学一个月的锻炼成过,初具马甲线的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