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棠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梵细雪的内里,他有些羞于启齿,这毕竟是件隐私的事,可梵细雪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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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超乎他的想象,他太美好了,值得世间所有华丽辞藻来加冕。
“真嫩。”陆棠拥着身下人深深浅浅地戳刺着,意有所指地咬了咬对方花蕊般的乳首,梵细雪连这里都很淡,但被舔得挺起后便别有一番颜色,是不可说的风情。
梵细雪一手揪着床单,一手搂着身上的,随着陆棠的动作起伏,腰臀不自觉地款摆着迎合,柔软欢欣得毫无自尊,很快便洇湿了身下一大片。
他坦诚的淫态取悦了陆棠,陆棠任他搂着自己肩头,竭力想在抽插时也能带给身下人安全感,不断去深吻梵细雪,听他用鼻音昵昵呻吟。
梵细雪虽然柔韧得神秘,但又很修长,陆棠摸着他的长腿只觉简直摸不到尽头,探索他的身体也变成了乐趣。
然而比起陆棠的兴致勃勃,梵细雪却是已经愉快到失声,微眯着眼睛发出虚弱的气音,就像被人凌虐了一般,殊不知正是他这样的神态才会惹人欺凌。
无助地醉倒在身上的气味里,一径甜美而惊惶地叫着“陆先生、陆先生”,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祈求什么。陆棠坏心眼地握着他的阴茎,却又不肯让他释放,哄诱他喊自己的名字。
梵细雪的鬓发都湿透了,腻在脸颊边,眼睛里的光破碎得可怜,抽噎着喊他“陆棠”,下身则大张着被他操得泥泞一片,不由自己,将所有交给他做主。
陆棠再也忍不住,深吻着他,内射在了最靠近生殖腔的地方,同时也体贴地帮梵细雪释放。
然而一次是绝对不够的,陆棠抱着他,仍然不依不饶地插在他体内,等待感觉,梵细雪也柔顺地侧躺着抬起一只裸足,方便他更深地楔入。陆棠忍不住想要和他更亲密些,耳鬓厮磨之后便是危险的试探:“你的伤疤……在哪里?”
梵细雪浑身一僵,涣散的眼神怔忪了片刻,眼睫低低垂下:“最里面……”
理论上来讲,他们还不能触及这样的禁区,无论身体还是灵魂。但陆棠就是着了魔一样地渴望着他,渴望那清新的气味因自己而变得混乱淫靡。
他已经能够拼凑出梵细雪的故事,被人潦草地标记、抛弃,甚至还不得不离开家,对自己的过去三缄其口,想要重振旗鼓生活,却又卷入了麻烦的感情漩涡里,伤身伤心。
“我是为了你才特地回国的,相信我,把一切都交给我。”
陆棠蛊惑地低语,埋在体内的阴茎又粗涨了起来,他不吝于说最腻人的甜言蜜语,只要这能让梵细雪变成他的:“细雪,我对你一见钟情。”
同样还是因为手术,梵细雪已经不能生育了,现在也不是发情期,他就算真的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