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干一次吧?”
眠玉话说出口,本来已经懊悔。他一贯最是善解人意,很少触怒客人,实在是邱风正厚颜无耻,又搬出沈未宣刺痛了他。他一时口不择言,将无辜的沈未宣牵扯进来,看邱风正这模样,如果自己不服软,怕是从此就要记恨上沈未宣了。
京城中鲜有武林人,他和邱风正的交集大概只此一次,但沈未宣与他却是同路人,日后少不得抬头不见低头见。
他……不能给沈未宣添个仇家。
眠玉胸中痛楚难当,难掩颤抖的握住那块玉佩,漂亮的脸蛋上却已经浮现一个完美的甜笑:“够,当然够了。”
邱风正轻嗤一声:“认钱不认人的骚货!”接着就急色地脱下亵裤,露出狰狞的性具,用膝盖抵住眠玉细弱的胳膊顶在床上,惹的他一声痛哼,却毫不心疼,只是冲动的将自己的肉棒抵在纠缠之后眠玉露在肚兜外的细小乳头上痛快摩擦起来。
白璧一样的胸脯和细如樱蕊的可爱乳珠明艳无比,肉棒疯狂的摩擦下,白晃晃的胸脯变得艳红艳红,眠玉微凉的身体也随之火热起来,原本僵着的四肢柔软起来,邱风正抚摸上去便如水一样莹润丝绸一样光滑。细细密密的呼吸声在耳畔火热的纠缠着,邱风正得意地冲刺在眠玉的乳头上,看见那细小的花蕾在粗鲁的动作下肿胀泛红,像盛开的花朵一样,眠玉竟开始主动挺起上身迎合他,他笑出声来:“贱人,我这样弄你你可还喜欢?”
眠玉摇晃着腰肢,入戏的迎合起来:“喜欢……喜欢……给我,眠玉的小穴好痒……”
他声音软的能掐出汁来,白糯糯的身子在底下主动晃动,邱风正哪里还忍得住,大力分开眠玉的双腿,草草在他光滑的没有一根阴毛的阴部上大力拍打几下,如愿听见眠玉娇媚的浪叫声。接着便拨开粉嫩肥厚的阴唇,露出那不断流淌着淫水的娇嫩花谷,“真是天生的该让男人操的骚货,拍了你两下就湿成这样,进去之后还不知道多骚浪呢。”说罢,握着自己己经涨的发疼的肉棒挤开眠玉的阴唇,顶在蜜穴的入口,向花心处挤压。邱风正用胳膊紧紧环住眠玉不盈一握的腰肢,龟头挤开眠玉下身的小嘴,而后腰胯一个用力前挺,狠命地往眠玉体内刺入,彻底挤开紧闭的肉缝,巨大的肉棒直接插入眠玉的阴道之中。
“啊啊啊啊——!”虽然有媚药和淫水的润滑,但被如此突然侵入,眠玉仍然难耐地蹬动起四肢,手指抠在邱风正肩背上,尖利的指甲留下一道道血痕,见证了此刻两人的抵死交合。同时,蜜穴情不自禁做出的吞吐动作更让邱风正发狂,紧紧地钉在眠玉的身体里。
果然是天生尤物。邱风正被从未感受过的紧致湿热紧紧含住,顿感以前品尝过的那些人不过是庸脂俗粉,身下才是真正的娇嫩妙穴,如此销魂软滑的身子,真是死在上面也不枉。沉着身子埋在眠玉体内,邱风正毫不顾惜喊痛的眠玉:“痛吗?不怕,等我把你这骚货操开操熟了就不疼了……你只会求着我更深些……”邱风正一味的挺身,撑开眠玉的双腿往里面死死操干,花穴深处如同海绵一样极具弹性,穴口又像细管一样紧紧箍住他。眠玉在药性作用12下也不再觉得疼,乖乖在他身下软绵绵的羊儿般温驯淫叫:“好舒服……嗯……痒……后面还痒……”
“哈哈,真骚,沈未宣满足的了你吗?”邱风正当然不满足于这样简单粗鲁的操干,他从早准备好的行囊里翻出一柄儿臂大小的玉势,在眠玉的浪叫声里狠狠把它插进了眠玉翕张的后穴。后面小穴顿时撕裂,鲜血顺着肠壁渗出来,眠玉嘶声尖叫,却被邱风正抱着腰拉到窗边,靠着窗台一面抽插一面指给他看外面的情景。
外面就是春城的大堂,眠玉的尖叫已经被人听见,下面来寻欢的人群里有人抬头望楼上看,正看见裸露着半身,两靥绯红,两眼含满泪水,嘴角不时有口涎淌出的眠玉。邱风正下身用力,一手猛地将插在眠玉后穴的玉势拔出又捅进,在他耳边笑道:“眠公子可知自己的叫声多幺动听,下面这些花娘根本及不上你半分……你下面这张小嘴儿更是又湿又热又紧,真是最顶级的男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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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外面人都在看这里,邱风正得意的打了个呼哨,外面人群纷纷起哄起来:“让那骚货再叫一个!”“方才一嗓子叫得爷骨头都酥了,是哪家的婊子,也让爷尝尝滋味!”“眠公子你们都不识得,看他的两团骚奶子还不知晓吗?春城哪还有第二个双儿?”春城的来客都是识文断字的权贵或书生,但在这等活色生香的景致面前,他们纷纷撕下了文雅的面皮,露出最粗俗的本性。邱风正只笑,下身和玉势一进一出地往眠玉身体里顶,听他发出一声接一声、高潮迭起的淫叫,下面来寻欢的人都呼哨着鼓劲起来。眠玉被他压在窗台上操干,新藕一样白嫩的身体整个裸露在楼下芳客们的眼中。
随着邱风正的抽插,眠玉在窗外悬空的身体也不断摇晃着,两弧幼嫩的双乳自然的垂落着,像两朵洁白的玉兰花瓣般迎风招展,那艳丽红蕊湿润不堪,像随时都能流出乳汁一样。站在他上身正下方的恩客忘情的抬头张开嘴,妄想着能接到一星半点的甜液。
眠玉两手紧紧抓住窗台上,被人自身后疯狂抽插,望见这群人的痴态,无声的勾唇一笑。媚药的作用极强,他被干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嘴里不由自主一声接一声的娇吟渴求。被男人从后面射满的时候,视线也模糊起来,世界朦朦胧胧,甚至依稀看见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他唇舌一动,轻轻唤:“宋……郎?”
轻的几乎听不见。
他一时间回到了十四岁第一次被男人亵玩的时刻,宋郎站在那几个男人背后冷漠的看着他被轮奸,他想问,宋郎,你为什幺不要眠玉了?眠玉哪里做错了,要被你这样践踏?
还没有问出口,宋郎冷漠的脸孔消失了,变成了沈未宣满面风霜的坐在他的窗槛上,一抬手,一小坛花雕落在他的掌心。
沈未宣笑道:“江南最负盛名的酒家酿出的花雕,香醇怡人,浓而不烈,正适合你。”他接过酒坛,心神俱醉,却因一时饮酒太急呛到,沈未宣哈哈一笑,从窗台悄然落下来,抚住他的背,替他轻轻擦去唇边的酒渍。
眠玉忘情地叫他:“沈大哥。”
邱风正听到这一句,心中恶念顿起,抽出自己已经交货的物事,重新分开他的大腿,趁他失神,将一条鲜活的黄鳝尝试着挤进他空虚湿润的前穴。黄鳝不堪这湿热的入口,只挤进一个头,大半个鱼身都在外面垂死挣扎,拍打着眠玉被操的红如蜜桃的臀部,眠玉惊跳着伸手去抓眼前人的衣领:“沈大哥……眠玉害怕……快来抱着眠玉……”
邱风正冷笑一声,用手指撑开他的肉穴将黄鳝挤进去,整条黄鳝在湿淋淋的温热水穴里扑腾乱跳,进去小半个身体之后正叫一个如鱼得水,盲目顺着阴道往子宫的方向滑动钻咬。眠玉被滑溜溜的异物进入下体,那东西拍打着他的细细谷道,像要钻进他的子宫,将他钻坏了。眠玉不由嘴里尖叫,已是神志不清:“啊,什幺东西,唔,好会钻,啊啊啊啊,钻进来了……拿出去……”邱风正袖手旁观一会儿,冰冷的黄鳝被滚烫的肉穴染烫了,才伸手剪去了黄鳝的半身,那物在眠玉体内垂死挣扎,搅得眠玉浪叫不止,悬在窗台上闹的整个春城都淫靡不堪。直到黄鳝彻底没了气,眠玉也渐渐安分下来,神智渐渐回笼,自己拿手将穴里的东西抽出来扔在了地上,取出来的过程分外漫长,扯动着穴里的每一处褶皱,等东西被排出来时,眠玉仰头一声细长的淫叫,下体一湿,一大片骚水弥漫开来——他竟潮吹了。
眠玉低头望了望自己喷射的湿润不堪的两腿之间,嘴角很快挂上了嘲讽至极的笑意,回身张开大腿蹭着邱风正还露在外面的软垂阳物:“邱……少侠,你就只能用这些玩意儿折腾眠玉吗?怕是那处已经干不动了吧?可是眠玉的小骚穴还痒着呢,您说怎幺办呢?”
邱风正哪里想过眠公子还能有这样的妖冶风情,他喉头上下滚动两下,抖抖索索的将自己的东西撸硬了,插进眠玉刚刚高潮过的敏感至极的湿穴之中。这一进去,他还未来得及抽插几下,眠玉的穴口已经自行的收缩舒张起来,媚肉紧贴住他棒身的每一处筋络,吸咬,松动,自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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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用他那处取得了欢愉。这才进入不消片刻,邱风正就被极致的快感侵吞的头皮发麻,慌乱无措的搂住了眠玉的细腰,下身一抖,汩汩在眠玉穴里射了出来。
眠玉的上身仍然挂在窗外,他媚眼如丝地将玉臂倚着窗楹,一手掐揉着自己洁白的乳肉,像是很不满足,委委屈屈地软声说:“呀,邱风正少侠这便泄了,您才插了眠玉没一刻呢……”声音虽软,楼下的花娘小倌与芳客却都听的一清二楚,哄笑声喧闹不已,邱风正既羞惭又恼怒,更不敢在窗边久留,连忙与眠玉分开,急匆匆跑出去了。
脱了力的眠玉倚着窗户滑落下来,回顾今日的事情,大感没趣。
谁知下一刻,沈大侠那位宝贝师弟就急吼吼冲了进来。苏玉在门外听完了全场,一张漂亮的脸蛋烧的通红,他一进来,就看见眠玉裸着身子坐在地上,两腿大张,腿间全是精液淫水。纤细的少年身体上有点点花朵般的吻痕,像并未完全发育成熟的一对幼乳大喇喇的对着他。眠玉明明看见他进来了,却连动一动身体,合起腿遮遮身子的意思都没有。仍旧那样靠着墙,懒懒散散地敞着身子望着他。
苏玉气的跺脚:“你不知羞!”
眠玉和他年龄相仿,但是却不知道比这小美人多经历了多少事情,怎会同他计较,就只是轻轻笑道:“是,我不知羞。”
苏玉却并不高兴:“你勾引邱大哥!你是不是,是不是也这样勾引我大师兄!”
眠玉仍是笑:“你听见了?你有没有从头开始听啊,分明是你的邱大哥强迫我的。”
苏玉张口结舌了一会儿,更加气恼:“那,那后面你也是情愿的!你还要了邱大哥的玉佩!”
眠玉这回不笑了,他声音仍是如水温柔,如绵软糯:“原来如此,苏少侠也觉得,眠玉是个没人要的贱货,不管什幺人想上我,我都不该张嘴跟他们提什幺钱。只要有人肯来,我就该感激涕零的张开腿伺候好他们,伺候完了还要谢谢他们肯用我的屁股,希望他们下次再来,是不是?”
苏玉心中确实有这样的念头,但叫眠玉一字一字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他却觉得分外刺耳,刹那间感到无地自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眠玉抬起眼看了看他,苏玉发觉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真是勾人,又妩媚又热情,但原来也能像这样的含着刀般锐利。眠玉继续说:“苏少侠觉得我该为卖身羞耻,所以放低身价去感激所有肯多看我一眼的人,是不是?可我若是偏偏不呢?”
苏玉已经不知道怎样回他,心里觉得这人根本不要脸,万万配不上师兄,嘴上却说的结结巴巴,似乎毫无底气:“你,你怎能如此。人生天地间,别人都能养活自己,怎幺你就非要卖身,卖身还反以为荣,你这样自甘堕落,凭什幺得师兄高看一眼,你还勾引师兄……”
“哦……”眠玉用纤长的手指反复拨弄自己桃花瓣似的嘴唇,那画面看起来诱人极了,苏玉向来是幻想着做下面那个的,这一眼看去也被他扰的不得安宁,“我为什幺不能反以为荣啊?我是个小倌,精通此道,所以我想跟你师兄上床就能勾引他上床,沈大侠也爱死跟我在床上的滋味了。你也喜欢沈大侠,你能现在去对他说想让他干你吗?你一辈子都说不出口吧。你永远不会知道,沈未宣的怀抱有多温暖,他的双臂多有力,下面的肉棒多粗多长,我每次被他压在下面干,他都干的我欲仙……”
话音戛然而止。
苏玉顺着眠玉怔怔的目光回头看去,沈未宣正环胸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地望着这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