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琴又上前行了个礼:“前辈这样只怕不妥,沈姑娘钟情于令高徒,您这样逼她,还不如要了她性命呢!”
沈碧落怒道:“要杀便杀,何苦用这么卑鄙的法子来折磨我!”
长泠子一个转身,两指掐向了詹琴的脖子:“你不答应,我就杀了他!”
沈碧落狠狠地看着长泠子,恨不能将他痛打一顿,但又不敢上前,生怕他伤到詹琴,重重地喘了两口气,道:“你一个老前辈,拿不相干的人来要挟我,真是不要脸。”
“随你怎么骂,你再不答应我可就下手了,我看你是要骂,还是要这小子的性命。”
沈碧落紧盯着长泠子掐着詹琴的手指,见他手指又用力抖了一下,詹琴痛得直皱眉,心想:“这老匹夫性子执拗,犯不着和他较劲,不如暂时答应了他,我和詹琴不把这事作数就是了。”
沈碧落道:“好,我答应,你不要伤害他。”
长泠子仍不肯松开詹琴:“你可别敷衍我,你们做做样子在这里拜了天地可不算,小子你得带着丫头回家,当着父母亲戚和这丫头拜堂成亲,做真正的夫妻,让这丫头别再上千宿山来,否则我照样不放过她!”
詹琴不答,长泠子手指又加了些力气,詹琴痛得咬牙,脸一下就胀得通红。
沈碧落一时顾不得那么多,道:“好,都照你的做,你快放开他。”
长泠子松开手,将詹琴往沈碧落身上一推:“如果你们敷衍我,我下一次可就不会这么手下留情了。”说完抬头笑了两声就消失不见了。
沈碧落转了一圈,完全不见长泠子踪影。她看向詹琴的脖子,已有了两道鲜红的血印子,问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哎,你惹上了长泠子也算你倒霉了。这人脾气古怪,要面子,极为自负,他说出来的话就要和你较真到底。包大哥早就和我说过,碰上了长泠子千万不要惹他。这下……”
“哼,这人好不讲理,这下就只能委屈你了。”沈碧落看向詹琴,心里有些难为情。
詹琴细长的眼睛向下一弯,微微笑了一下,道:“委屈你才是真,我当然是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