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泠子听雪焰说到詹琴的修为,马上有提起了兴致,赶紧问道:“对,小子,你这么文弱的样子是不是装的,想糊弄我们是不是?快说,你都有什么本事?”
詹琴看长泠子和雪焰一个咄咄逼人,一个心思缜密,心里也有些慌了,小声道:“两位前辈太看得起我了,我虽然从小跟随父亲习武,可功夫很一般,连贵派的小团子姑娘……都打不过,实在惭愧,就不敢在前辈面前献丑了。”
“既然从小习武,那肯定还是有两下子。”长泠子说着,起身来抓詹琴胳膊,詹琴被长泠子轻轻一抓脚下便站不稳了,被他一下甩出了很远。
“还装,看我收拾你!”长泠子又将掌心对着詹琴将他吸了过来,詹琴脚下一打颤,自己摔倒在地。
雪焰被詹琴狼狈的样子逗笑了,道:“好了,师兄,你就别逗他了,他没装。”
“没装傻,那就是个废物,还好意思说自己从小习武。”长泠子向来口无遮拦,直接讲出了这番话。
詹琴羞红了脸:“前辈说的是,我以后不敢再说自己从小习武了。”
雪焰笑道:“真是个傻小子。”
元坤心中还是存有疑惑,便问道:“那你再将你当时破了渊锻结界的过程仔仔细细说一遍。”
詹琴感到有些为难,嘀咕道:“这有什么好说的,我没感觉到有什么结界,就直接走过去了。”
元坤看了看雪焰,想看他怎么说。雪焰思忖道:“我看,可能和他爹教给他的东西有关。”
长泠子走向詹琴,问道:“快说,你爹都教了你些什么?”
詹琴原地站着,眼睛向上翻着,开始默想起从小和父亲学的功法,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和长泠子说起来。
长泠子骂道:“都是些什么鬼,从没听说过。”
雪焰抬起手示意詹琴可以不用背下去了:“好了,不用背给我们听了,这样实在是不合适。”然后又转向元坤道:“人家家传的东西不可勉强他来背给我们听,我看应该是詹老庄主教给他的功法恰恰可以破渊锻的结界,师兄可还记得渊锻的路数?”
“渊锻的练法与我们有不一样的地方,是有漏洞的。”元坤突然想起来。
“没错,可能原因就在这里了,此事就别再追究了吧。”雪焰道。
元坤回到座位上,思索了好久很难下决定。
这时,沈碧落从旁边走出,向元坤行礼道:“碧落斗胆,想向掌门师伯进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