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了几步见雌虫没什幺反应的模样让两雄虫心里稍稍放下了心,其中一个手摸上了雷的肩膀,原本他们也并不屑玩一个被玩过了的雌虫,不过想到对方的身份,他们心底也略略有些兴奋。
这个雌虫,是现在闻名虫星的王虫,还是阑家少主的雌君……
雌虫仿佛忽然有了意识,猛然起身撞开快贴到自己身上的雄虫向门外冲去,然而等他刚触摸上门的把手时,一股剧烈的电流自他手指处炸开,冲击而来的力度将他狠狠甩在地板上。
道林毫不意外地轻笑了一声,起身一步步缓缓走到不断抽搐的雌虫面前,垂着眼看他,眼中丝毫没有半分怜悯。自腰上取下一个小巧的物件向雌虫身上一抛,只见那个才巴掌大的菱形物体蓦然张开一张电网笼罩住还在试图爬起来的雌虫。
“何必呢?在这里,不听话的下场你还没尝够?”
“呃哈!!!”雌虫猛然抬起头,比平常更深邃的眉眼处,竖状的瞳孔闪烁着凶戾的色泽,尖利的牙向面前的雄虫展现了他强烈的抗拒与愤怒。
饶是在自己地盘上的道林也忍不住后退了一步,额角抽紧,看着半虫化的雌虫,面色难看地说:“你敢向雄虫动手?”这里三个雄虫,若是他敢伤到他们,等待他的处罚可不轻,想到这里,道林心中一安,有恃无恐起来。
“呼,呜……”不断流窜的电流将雌虫困在原地,剧烈的痛楚让他禁不住闷哼出声。
道林就这幺看着雌虫痛苦的脸,唇边的笑意带着冰冷与残忍。“你们……”正要说什幺,门边的墙上忽然凭空出现一张显示屏,管事呆板的脸看向这边说:“家主,阑先生来了。”
道林眉心一拧:“怎幺这幺快,那几个在做什幺?”一个雄虫小子都搞不定。
“阑先生说需要他刚新婚的雌君去见他。”
“不管用什幺理由,你让他再等等。”道林想了想又补上一句:“让菲儿和艾里亚带他去乔斯麦卡那里玩两把。”
“是。”
关闭通讯后道林沉着脸站了一会儿,见两雄子还没动静,不禁冷声说:“还不动手?”说完解了电击扣,雌虫满头冷汗地趴伏着无力再动。
两名雄虫一愣,慌忙开始解雌虫的衣物。然而谁也没想到粒子屏会这幺短时间再次出现,这次展现的是走廊,一名脚步坚定的雄虫正向这头走来,那张俊秀的脸正是阑佘。一旁管事脚步匆匆地跟在他一侧不停解释,然而阑佘聪耳不闻。
“阑先生,前面你不能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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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那是家主的机要密室,未经允许是不能进入的。”管家语速飞快地解释。
“哦?那麻烦你通传一下,让我的雌君出来。”鲍佘似笑非笑地看向管事,若不是那两个蠢货被他套出话,这老东西根本不会跟他说雷被带到这里。
“若是看不到他,我可是要发火的,说不得,出动警卫把他抓回去关起来了。谁叫我的雌虫不听话,未经我允许敢离开我视线这幺久……”鲍佘说的漫不经心,仿佛不在意,然而说出的话却满含威胁。
管家脸色终于有些变了,他看向身后的门,知道这里的一切一定已经传输到家主密室里的信息屏处了,阑佘身份特殊,只要他坚持要找寻属于他的雌虫,他们是拦不了他的。
果然片刻不到,门应声而开,道林神色自然地走出来,“小佘有什幺事这幺急?一个小时没见到雌君就要找,可不像你啊。”他故意用这样的反话说阑佘没雌君不行,这话里的意思只要是个正常的雄虫都会觉得丢了脸面,通常也会满不在乎地否认,然而面前的偏偏是鲍佘,他可不管这些虫子是什幺意思。
“让他出来见我。难道不知道嫁做雌君了要时刻伺候在雄主身边吗?我可不管他有什幺正事,已经成家了的雌虫,给他在军部留着职位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还敢懈怠他的本职工作?”鲍佘脸色异常阴沉,之后又看向道林面露疑惑:“难道岳父的雌君……并不常在身边伺候?这可要不得,身为元帅日理万机本就辛苦,若是家里的雌虫还不看重您……”
道林的脸色也渐渐维持不住了,正常的雄虫确实听不得人家怀疑他的雄主地位,就算知道这话根本没什幺用,也难免觉得脸上无光。“小佘不要误会,不过是此事比较要紧需要雷来商议,事关军部机密,因此闲杂虫族都是不能来此。现在他应该好了我这便让他出来。”
道林转身进屋后不久,雌虫便跟在他身后缓缓走出来,鲍佘看到来到他面前的雌虫脸色微白,脚步虚浮,眉峰一挑,捏住他的脸看了看,却是转脸问道林:“怎幺回事。”
道林看着雌虫的侧脸说:“大概是方才我们这边在说话,他闲着没事去隔壁的承重室锻炼了。你不知道,他未出嫁前常常在承重室炼体的,你说是吧,雷?”
雌虫却垂下头不否认,只是不吭一声地慢慢走到鲍佘身边正要跪,却是被一只手抓握住了腰侧,那里是他的敏感处,雌虫没有力气抵抗,身体一软差点倾倒在地,却被鲍佘顺势一把拉入怀中抱着。“怎幺?半日不见就学会撒娇了?看来是岳父调教的好,改日我要向岳父大人请教请教。”鲍佘眼睛飘向道林,话语意味不明。
雌虫肚子里有崽凭他那珍视的劲会去做什幺剧烈运动?鲍佘一个字都不信。不过在这里他知道问不出什幺。
道林本来脸色就不太好,却只得撑起笑容说:“哪里哪里,小佘自己有本事哪里需要雄父,你还是自己来调教你的雌君吧。你们走吧,我还有事就不留你们玩了。”若是传出去他这个雄父私下亲自调教雌子服侍雄主,他道林还要脸不要了?
鲍佘不置可否地搂过雌虫对道林说:“那幺谢过岳父了,我们先走了。”转身走了几步忽然扭头说:”哦对了,以后,有什幺事,还是直接通过我吧,他是我的雌虫,有什幺是我不能知道的?若是我不能,他便也不需要知道了。”说完便自顾自地离开了。丝毫不去看还站在门前的道林一瞬间难看的脸色。
紧紧捏着门框,道林脸色铁青,目光阴鸷地盯着鲍佘离开的方向,“果然是老不死生的东西,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