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蒂只是笑了笑却没回答。
在带利玛去曼哈顿街头的一家她很喜欢的咖啡厅，莱蒂先跟她说一声便上洗手间去。
走出《时尚芭莎》的摄影棚，外面的走道上人来人往，这是曼哈顿最大的摄影厂之一，同时有着许多其他的杂志或品牌在这里拍摄。
莱蒂以免让利玛等太久，加快了脚步，刚好她跟一个男人擦身而过，她没看清楚他的脸，但总觉得好像有点熟悉的影子，于是她顿下了脚步，回头一看，那人似乎跟她有着同样的想法，她回头的时候两人恰好四目交投。
她对上了一双海蓝色的眸子，黑发姑娘先是有惊讶在脸上一闪而过，她走过去，扬眉对那人道：“这是不是我第二次在纽约见到你了？”
自从那次《GQ》的拍摄之后，她再也没见过这位哥谭首富，倒是在推特上的交流没中断过。
好笑的是，全世界都以为他们私底下的关系肯定很好，毕竟在推特上都那么“亲密”了，甚至外界一直在传两人其实已经秘密地在一起了的绯闻。
但实情是，他们在私底下一句话都没交流过，也谈不上有多熟。
布鲁斯低头与她对视，尝试解释其实他并非有事没事就来纽约：“我今天也有拍摄。”
“所以你终于辞去了韦恩集团董事长的工作，投身时尚界了？”她用夸张的语气打趣道，“哥谭的女士们一定会很高兴的。”
“……不是。”布鲁斯无奈道，“这是自《GQ》后的第一次拍摄。”
莱蒂也不再开玩笑，理解的点点头：“祝你工作顺利，失陪了。”
在她转身的那一刻，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强颜欢笑，布鲁斯的眼眸幽深了几分。
“洛佩斯小姐。”
黑发姑娘脚步一顿，回头看向男人，用眼神询问他。
明明他们之间隔着三米的距离，她却能看清楚窗外的阳光照进了男人的眼睛深处，里面蕴藏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他用平静的语气说：“托尼会没事的。”
莱蒂不清楚他这是一个保证，还是一个安慰，如果是前者，他又有什么根据来作出这样的许诺？
她苦笑道：“我倒希望你能当一回预言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