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只有一个女人,这句话是谁说的,不言而喻。
“只要能留在慕哥哥身边,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钱轻卿:“……”
“吱呀”一声门开,李慕恰在这时走了出来。
四目相对,两人脸上都有些一言难尽。
越过李慕肩头,钱轻卿看见房内的地上,杯盏碎了一地。那霍维音披头散发坐在地上,好似已然……精神不正常了。
眼前一暗,是李慕走上前来,隔绝了钱轻卿的视线。
门也在他身后合上了。
“吓到你了?”他低声问她。
“怎么会?”
李慕一笑,目光像春日里的暖阳。他牵过她的手,说:“走吧。”
“哦。”
“无需担心霍维音,她不会成为你我之间的障碍。”冬日的阳光照得整个园子都暖烘烘的。一片暖意里,李慕朝钱轻卿道。
“你……打算拿她怎么办?”钱轻卿侧头看他。
李慕停下了脚步,“待日后事了便放她归家,日后嫁娶各不相干。”
“她爹,我是说那个太傅大人,会同意吗?”钱轻卿有点忧愁。
鼻尖突地一暖,是李慕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他同意?呵,他与我结盟在先,又与李显暗通曲款,这可是个大把柄。再说,光是李显的身世,就够他喝一壶的了。”是的,钱轻卿早把那日猎场凉亭里偷听到的一切告诉给李慕知道了。
钱轻卿瞪着他的手指头,心说这家伙真是越来越会对我动手动脚了,不行我得教育他一下!
“哎,我跟你说……”才刚张口,她的话音就被一声激烈的“姐姐”给打断了。
是阿狗。
可有好些天没见到他了。
阿狗从院外跑进来,气喘吁吁的,一见钱轻卿便喊:“我可找到你了,姐姐!”
钱轻卿:“?”
“他……”阿狗一只手控诉地指着李慕,可一触及到对方视线,阿狗又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脖子,“他、都不让我见你!”
“嗯?”钱轻卿挑眉朝某人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