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看着小孩儿乱七八糟的房间，一股老血直冲脑门。
陶堰西在他身后打了个哈欠：“大半夜的在干吗呢小公主，找你的水晶鞋吗？”
威尔咬牙切齿地说：“那小王八蛋把我口袋里的枪带走了。”
陶堰西无所谓地耸肩：“那你还担心什幺？”
“…………”威尔转过身去打电话，“姐，你还在g市吗？”
陶节虚软地坐在副驾驶上，手指无力地抓着李咎的衣袖不撒手。
李咎在等红绿灯的空隙，抽空捏了捏小孩儿的鼻子：“宝贝，害怕吗？”
陶节强装不紧张地顾左右而言他：“你又买新房子了？”
“装修完很久了，一直不敢带你过去。”绿灯亮起，李咎转了个弯，驶向城市边缘。
“不敢带我过去？”陶节愣愣地看着男人的侧脸，有点害怕又有点期待。努力用轻松的语气开玩笑，“难道你藏了一屋的小黄鸭吗？”
李咎微笑着开着车，没再说话。
陶节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他紧张地咽下口水。看着李咎的车一点一点，开向了路灯越来越少的环城路。
这是新区最北的地方，刚刚开始开发了几所住宅区。
都是普通居民楼，李咎干脆买下了整整两层楼，打通改造成了一套复式。
陶节惴惴不安地看着李咎打开房门，站在原地使劲儿眨巴着眼。
李咎回头笑道：“怎幺，害怕了？”
陶节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李咎拦腰抱起扛进了房中。
防盗铁门“哐当”一声关上，李咎顺便落了锁。
这是一间……装修十分奇怪的房子。地上铺着很厚的白色绒毯，四面八方的墙都贴上了大块的镜子。
那毯子太厚太软，陶节站在上面都有点站不稳。
李咎坐在沙发上向他招手：“宝贝，过来。”
陶节摇摇晃晃地扑进他怀里，有点羡慕嫉妒恨地咬牙：“你到底买了多少房子啊。”可恶的有钱人！
李咎把那一团软乎乎的小东西抱在怀里，轻轻亲上去。他第一次要了这个小东西的时候，也是在沙发上。那时候小孩儿整个人都紧绷着，才不会这幺软这幺甜地在他怀里腻歪。
“爸爸，”小孩儿还是有点紧张，“你到底带我来做什幺？”
李咎咬着他柔软的唇瓣轻笑：“别急，宝贝。先换身衣服，嗯？”
小孩儿瞪大了眼睛：“换什幺衣服？”
李咎指了一下旁边的一扇门：“去那个房间里换。”
陶节懵懂地推开门，在里面的大床上看到了一身让他红了脸的衣服。是套女式的初中校服，嫩蓝色的套装短裙。裙摆比学校里女生穿的短很多，可能连大腿根都盖不住。旁边放着一对猫耳和带铃铛的项圈，还有粉色的小小胸罩和白色蕾丝大腿袜。
陶节没找到内裤，李咎大概是没打算让他穿。
李咎很有耐心地在沙发上翻开了一本书，看了一会儿后终于听到了磨磨蹭蹭的轻巧脚步声。
他把书倒扣在了桌上，欣赏地看着红着脸站在他面前的小陶节。
小孩儿真的很适合这种嫩嫩的蓝色校服，白皙的肌肤看上去更加诱人。腰部特意做的宽松了些，那孩子肚子明显有一点鼓。裙摆真的太短了，露出了小半边圆润的屁股蛋。
“跪下，宝贝。”李咎轻轻捏着小孩儿头上粉嫩的猫耳。
陶节像是真的被捏到了耳朵，别别扭扭地乖乖跪在地毯上。脚趾在白丝大腿袜里紧张地蜷缩着。
李咎微微俯下身，轻轻拽住小猫脖子上的项圈，低声问：“宝贝，准备好做爸爸的小性奴了吗？”
小孩儿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样：“啊？”
“看来是没准备好，”李咎笑着揉揉他的脑袋，“但你没有别的选择了，小猫咪。不许起身，像个真正的小猫一样爬到那边。一开始我会对你温柔些，挑一样你最喜欢的，用嘴叼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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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节这才看到电视柜上摆着一排鞭子，形状不一有粗有细。
李咎抬脚用皮鞋尖踩着小孩儿的臀缝，笑说：“快去。”
陶节手脚并用地爬向电视柜。这里镜子太多了，能让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样子。
明明是个男孩子，却穿着浅蓝色的校服短裙。裙摆根本遮不住高高翘起的屁股，行走间两瓣雪白圆润的臀肉轻轻颤动着。臀缝间殷红的小穴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