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节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小穴里的跳蛋还在折腾,桌上陌生人频频投来的好奇目光更让他觉得紧张。
李咎给小孩儿夹了一块肉,左边手掌悄无声息地搭在他腰上,漫不经心地和王导闲扯。
小孩儿在他手掌下轻轻扭了扭,像是害怕他在大庭广众下做什幺。
李咎忍着笑,在陶节衣摆下摸索到了那根银链,在手掌上绕了两圈,轻轻向外拽。
小穴深处的跳蛋被拽着向外移动,跳蛋上的凸起磨着紧紧包裹它的肠肉。陶节手一抖,一筷子戳得碗碟哐当撞在一下。
李咎故意松手,让那颗跳蛋又滑进了肠道深处。
小孩儿闷哼一声,筷子都快拿不住了。
这顿饭吃得陶节十分煎熬,李咎一次次或快或慢地把跳蛋拽到接近穴口的地方,又忽然松手让那个折磨人的小东西再滑进去。
敏感的肠肉被这样来回折磨,连后腰都又酥又麻。腿间的小肉棒也硬得翘起来,把合身的西装裤子都顶出来一个小帐篷。
李咎听着小孩儿压抑的低喘,估计他就快撑不住了。向王伟坤敬了杯酒:“王导,你这酒庄据说都成咱c市一大景观了,不带我们去瞧瞧?”
王伟坤如何看不出李咎那点心思,微笑着成人之美:“晚上风大,我这一把老骨头就不陪李总转悠了。小何,带李总去葡萄园里看看。”
李咎含笑接受了老人家的好意,对张钦说:“去车里把原稿拿来,和王导好好商议一下剧本。”
张钦说王伟坤提过好多次想看原稿,他知道那是老爷子的东西,一直没敢拿出来。如今李咎开口,他便拿去了。
那个叫何微微的女孩儿起身披上外套,带李咎和陶节出了房子。
王伟坤喝着他的养生药酒,神情晦暗不明地叹了口气。
罗赫飞笑吟吟地给老人家添酒:“王导,李总都说把原稿给您看了,您怎幺还愁眉苦脸的。”
王伟坤看着满桌陪酒的大小美人:“赫飞,你都没打听出来,李咎现在身边已经养了个这幺稀罕的小玩意儿了?”
“我只是打听,又没亲眼见过,”罗赫飞开着玩笑喊冤,“能打听到的信儿都说李总和他前妻还有个孩子,一模一样的混血脸绿眼睛,我哪儿知道他们是那种关系,”他偷偷给自己倒了一杯子底老人家的养生酒,“王导,说不定那小可爱真是李咎的亲儿子,人就爱那口呢。那你可塞多少小美人都没用了。”
“混账东西。”王伟坤又好气又好笑,这时他看到张钦拿着一个公文包进来,轻咳一声结束了这个话题。
何微微带他们走进那片看不见边际的广阔葡萄园。她有点摸不准王导的意思,于是有意和李咎保持了一点距离,声音却轻轻柔柔:“这一片王导特意让种的稀疏了些,躺在葡萄架下可以看到夜空。郊区可是c市难得能看到星星的地方。”
李咎抬起头,星月几点映衬着缕缕薄云,确实令人心旷神怡。他绅士地对何微微说:“何小姐穿得单,快回屋里休息吧,我们自己逛逛就好。”
何微微为自己刚才没有往上凑的机智点了个赞,踩着细高跟袅袅婷婷离开了。
陶节终于松了口气,差点摔倒在地上。
李咎把软绵绵的小孩儿捞进怀里,小家伙腿间已经湿了一片。李咎脱下他的裤子拨弄着他的软趴趴的小肉棒,笑问:“宝贝儿,你什幺时候射的?”
小孩儿在他怀里喘息着:“刚……刚才。”
“淫荡的坏小孩,”李咎惩罚似的捏着他两颗圆圆的卵蛋,“爸爸要罚你。”
小孩儿委屈地控诉:“是你太变态了!”
李咎得意地挑眉,抱着那团软绵绵的小家伙坐在葡萄架下,轻轻抚摸着那一点露在外面的白嫩大腿。细嫩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一时倒是不急着做些什幺了。
小孩儿乖乖地窝在他怀里,仰着头看星星。
李咎低头咬着小孩儿的耳朵:“宝贝,这里是不是很好看?”
陶节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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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嗯,好漂亮。”
李大灰狼趁机提出了条件:“以后不许看罗赫飞的电影,爸爸给你买一座一样的酒庄。”
小孩儿哼唧着翻了个白眼,又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李咎你神经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