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住男人紫红色的分身的菊穴,已经裂开一条缝,顺着洞口不断的流出如同褥子颜色一般鲜红的血,穴肉外翻,甚至是有些无力的敞开来,和着滚烫的精液,一同的洒在床褥上。
淳其铮当真想要反抗,无奈双手被交叉的绑在坚固的紫木床沿上,动弹不得,冷汗浸透过的皮肤只剩下一片冰凉,双腿被屈起敞开,只看得见勃发的分身一寸寸往身子里挤,终于是不堪忍受地闭上了眼。
男人隐隐发红的额角,透露出即将登顶的情绪,手掌掐住淳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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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的大腿根往上抬,将人折成完全的九十度,隐秘的后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望着那个被自己撕裂到血肉模糊的地方,嘴角不禁蕩出一丝弧度,似乎是觉得有趣,不经意的笑出了声。
凝在臀缝的血,有些颜色变得暗红,但是仍有鲜豔的热腾腾的血继续从后穴流出来,淳其铮微微挣动,企图摆脱当前难堪的局面,哪知一动,身上便是钻心刻骨的疼,腰处,大腿处,都被掐住一道道紫痕,而那笑声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淳其铮心口的怒火一下子被冰凉的水浇灭,只剩下一钱不值的灰烬和冰凉的痛楚。
「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男人轻启唇,眉毛浅浅的往上一抬,随后残忍的一笑,将露在外面的大半截性器猛地推了进去。
「啊………….不………」淳其铮麻木的神经都耐不住这一招,腰臀处整个似乎全部撕裂开来,下身本是毫无知觉了,腰部被掐住往回拉,肠道里面的空气都被挤压出来,顶入的巨物就开始耸动。
胸腔都是痛的,被疼痛,被怨恨,充满了,视线开始模糊起来,渐渐的男人清晰的面庞越来越远,很快眼前被盲点覆盖,一大块一大块的漆黑袭入。
清晨一点点的被唤醒,正宫却是寂静而潮湿,从紫阳宫正门望去,一个侍卫都无,更别说侍女,这是西楚君王的旨意,要让这受天眷顾的拿苏人活活被自己折磨死,看是人定胜天还是天必灭人。
到了正午,一个宫女偷偷摸摸的跑到了正宫门前,走进似乎无人的寝室,地上一片狼藉,血红色的喜服被扔的到处都是,此时已是深秋,寝房竟是暖炉也无,过了很久,巨大的床榻上才传来低低的呓语。
小宫女着急的跑了过去,掀开床帘,床上的人面色已是烫红,嘴唇高高的肿起,全身好像被血淹没一般,可怕而又狰狞。
这压根就是想要这个人马上就死在床榻之上,还要被冠上未能使得君王尽兴的狼藉名声。
小宫女再也不迟疑,撸起袖子,宫内四处环顾宫内一周,拿出盒子里的药材,将盖在人身上的被子一掀开,吓的捂脸惊叫了起来。
淳其铮是一丝为着的,似乎是疼的厉害,整个人蜷缩侧躺着,雪白的臀部沾着血迹和凝固的精液,眉目不安的皱动,明明不安却因高烧醒不来,时不时的痉挛一下,像是一具活着的尸体。
小宫女饶是再怎麽见过这宫里的腥风血雨,也是忍不住满腔的涩意,大声嚎哭出声:公子……整个人伏趴在地上。
相较于紫阳宫的凄冷,欧阳虞宫内可是热闹多了,美丽纤细的舞姬在丝竹的伴奏下,翩翩起舞,雪白如玉的脚踝扣着一圈精緻的铃铛,动则如小溪涓涓长流,止而不息。
欧阳虞斜靠在龙椅上,端的一杯香气醉人的美酒,眸光投在一个窈窕的影子上,指头点了一点,太侍便会意的将人带去了后室,等待君王的临幸。
正宫来了一位新皇后,似乎,谁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