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家。”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费斯理的地方。”沈白詹说。
他对费斯理了解的很,所有摆设都那么符合费斯理的审美,高调华丽并且显得十分有钱。谢江余这类人明显就是能活下来的地方就凑活着过的那种,不管做演员前有身体多金贵,只要做了演员就基本跟精致不搭边了。
做演员需要在泥地里打滚,在倾盆大雨里奔跑,不论是什么娇气的人都会被磨得性子比以前要抗摔打。
谢江余伸了个懒腰,沈白詹问你腰怎么了?
“没怎么。”
“我瞎?”沈白詹说。
“吊威亚磕到树上了。”
可真会磕,沈白詹不信。
谢江余从马上摔下来磕到了石头上,导演们都跑过来看他伤势,谢江余当时入了戏并未觉得有多疼,敷衍他们几句便继续拍摄。
谢江余挑眉,“你关心我,是不是觉得我人其实也挺好。”
“你和费斯理长得一点都不像。”沈白詹又补上一句,“字面意思。”
沈白詹躺在床上猜费斯理这个神经病到底是把他送到了国外的庄园还是香港的别墅?还是走到窗边能看到富士山的温泉度假村?
谢江余第二天便离开回剧组继续拍戏,沈白詹一个人待在房间里,需要什么便叫隔壁的医生,每天吃搭配好的营养餐,但却比之前更瘦了。他提出要见费斯理,医生总是那一套费先生很忙,但是他的话会都汇报给费先生的说辞。
半个月的时间沈白詹已经能够下地独自去花园坐一坐晒晒太阳,期间唯一与费斯理通话,费斯理说会等到他完全康复才会放他回去。费斯理自己是老板,可他沈白詹还是一个打工搬砖的苦工,等到他伤好再回到安北还能有他的工位吗?
担忧好几日后沈白詹忽然在一个刮着凉风的午后不再抓着被限制人身自由这事不放,没想通,但也没更好的办法。
医生说:“您要是想休息请回房间休息。”
沈白詹招招手说你把绒毯拿出来,太阳挺好,我在这晒晒以防发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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