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我到了,你在哪间房。”莫义安站在客厅中央,对着电话问。
“来我房间。”秦沐岭挂断通话,把乳夹粗暴地扯掉,让风玉浓的两个乳头都破皮红肿了起来,渗出了血丝。
又扯过浴巾把他包起来,抱到床上。见此,莫义安甚感诧异,连跟他相处一夜的风玉浓都感到受宠若惊。
从来没有留情人过第二夜的秦沐岭,这次让风玉浓在他家养了两天的伤,才开支票放走了他,后来,风玉浓才知道,秦沐岭之所以没有留情人过第二夜,是因为那些被玩的人都死在了第一夜上了,自然没有所谓的第二夜,想想觉得自己还满幸运的,没有被玩死。
看着少年走远的背影,秦沐岭的眼眸深邃,不知在想什幺。
好友兼私人医生的莫义安可以说是比较了解他的,“你对他满特别的。”
“当然,他是第一个活着从这里走出去的男孩。”秦沐岭口是心非道。
“生或死,还不是你在决定。”莫义安不留情面的拆穿他,也有一些看好戏的成分。
“好的东西,当然值得二次享用。”他淡淡的说,然而心里是怎幺想只有他自己知道。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和少年这一别,就是两年之久。
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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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少年临走前回头看了他一眼,眼中满是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