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墨知道莫心尘松动了,“好的。”
挂掉和莫心尘的电话,姚墨从沙发移动到卧室,目标是卧室软塌塌的床,姚墨毫不客气,直接躺了上去,继续睡觉。
又感冒又来大姨妈,姚墨接受了身体释放的需要休息的信号,在床上躺尸。一个人窝在被窝里,从清晨到日暮。
又出了一次汗,感觉身体好很多,可惜,提不起什么力气,姚墨继续躺在床上,休息。门铃再次响起,姚墨以为是于谨澈来了,不紧不慢地穿鞋开门。谁知道,门外站着的是,如冰雕般的莫心尘。
那画面太美,姚墨不忍直视。
她看着莫心尘,说了句,“是莫总的兄长吗?”
莫心尘闻言一怒,抓住姚墨的手,往前走了几步,关上了姚墨的家门,“你和我哥有那么熟吗?”
这话,剥夺了姚墨最后一点的希望。
代替回答,姚墨狠狠地打了个喷嚏,喷了莫心尘一脸。这次,姚墨真得不是故意的。可惜,莫心尘是不会相信她的。
姚墨忙给莫心尘拿了个方巾,莫心尘擦了擦脸,他笑起,“看来,姚秘书病得很重?”
姚墨忙表虚弱,“很重。”
她邀请莫心尘坐到沙发上,莫心尘拿出一块布,铺到姚墨的沙发上,然后坐在布上。姚墨觉得有点搞笑。又打了个喷嚏。这次她自觉主动地远离会喷到莫心尘的方向。
“姚秘书,怎么病得这么严重?”
“莫总,怎么会来我家?”
两人配合默契,同时发问。之后面面相觑,各自嫌弃。姚墨首先回答莫心尘的问题,“昨天,忘记关窗户了?”
“理解,姚秘书经常忘带脑子。”莫心尘直言不讳道。
哪里有,莫心尘说得这么夸张。姚墨腹诽着,“现在,莫总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莫心尘笑了笑,“不可以。”
“哦”,那我可以回房间休息下,莫总自便就好。”姚墨不想在生病的时候,应付莫心尘,就算她神清气慡的时候,也在莫心尘那,占不了便宜。
“不可以。”
“那我可以帮莫总洗点水果吗?”姚墨退了一步,她打算洗水果的时候,顺便洗洗她的脸。
“不可以。”
都不可以,姚墨爆发了,她柔柔地说:“那怎么才可以?”
莫心尘从沙发上站起,走向姚墨,他离姚墨越来越近,姚墨的头越来越痛,恍惚之间,她觉得莫心尘的肩上有两个脑袋。
一个正在对她无理取闹。
、
一个正在对她暗暗鄙夷。
终于两个人的物理距离,为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