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鱼勾起嘴角挂出笑,转眼看见牧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嘴唇抿起,不开心的模样?
还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怎么就变脸了?
庄鱼疑惑,旁边站着人,她只好转头继续说:“他们呢?”
“老一啊?你不知道,他们开挖掘机开习惯了,出来全开挖掘机去了,连老二都去开了,老一给他们做头。”
这下,庄鱼总算记起是谁,以前的炉子只是高壮,现在直接圆了几圈,眼睛都胖成一条缝。
一盘盘红嫩的牛肉端上来,不知道是不是饿得太狠,看起来有点不舒服,喉咙一股股地涌。
她喝口热水压下,茶杯刚放下,一碗血红的血旺搁在眼前,血水红得刺眼,再也忍不住,扶着桌沿呕起来,呕干了口水,什么都没吐出来,胃里反得难受。
牧咸连忙过去抱住她顺背,焦急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靠在他身上,别开眼强忍恶心,“没事,端开吧,看着难受。”
“小姑娘别不是怀孕——”端菜的阿姨笑眯眯地看她。
一句话炸得庄鱼脑袋空白,后知后觉大姨妈好像真没来。自从绑定系统,姨妈这东西说没就没,从没正常过,偶尔一次没来,也没怎么在意。
等她回神来,牧咸已经抱着她进了医院。
“身份证。”窗口的小姐姐亮晶晶地看着牧咸。
牧咸愣住。
“那户口簿带了吗?”
“也没有?那你记得身份证号码吗?”
对于长得好看的人,总有比常人更多的耐心和温柔。
庄鱼见他呆木木的,接过病例薄填信息,身份证号码写的曾经的,也不管对不对,反正不刷身份证就行。
“六块钱。”
“……”两人对望。
庄鱼明知故问:“你带我吃火锅不带钱么?”
牧咸错开眼,低声说:“带了。”带的白球,钱都放白球肚子里的,现在白球不见了,肯定滚火锅汤底里。
停好车赶过来的炉子,见他们站在那,一时没摸清状况。
“借点钱。”
炉子连忙把兜里的钱全塞给庄鱼。
看得牧咸冷面冷眼,都怪自己没用。
庄鱼抓过票,直接上三楼,他小心翼翼跟在后面,他知道如果他晃到她面前,她肯定要生气,这时候的鱼最不能的就是生气。
等了近一个小时才排到她,庄鱼刚进去,白球滚进他的衣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