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香飘散在空中,引得街上一阵骚动,原以为要等到中午的人,纷纷扬起鼻子使劲嗅。
胡子扫一眼,轻闻一下,抿小口,入口醇香浑厚,回香无穷,一小口,引得体内幻力波动游走,流畅在全身,犹如暖泉,包裹得人浑身舒畅。
他抑制还想再喝的冲动,抬眸正眼看她。
“老夫来时,在街口看见一桩趣事。”胡子摩擦着奶杯,平述道,“魏家公子魏沿被赤.裸悬在牌坊上方,伤痕累累,洒满细盐。”
庄鱼挑眉,昨晚可没有魏沿,还伤口撒盐,这得多大仇。
寻常,她就和魏沿小打小闹闹着玩,说到底,魏沿就是从小被掼得自大了一点,本心并不坏,能闹出多大仇来啊。
“听说,魏家祠堂被炸得烟飞灰灭,寸草不留。”
☆、第四十一章
魏家祠堂被炸?
炸?
庄鱼一脸懵。
魏家是七大家族之一,坐落于内区,想炸他家祠堂,若是不熟悉的人,哪有那么好炸。
不对呀,说给她听干嘛?
转过弯的庄鱼抬眼看胡子,正对上他的视线。
良久,他平静地喝掉牛奶,一言不发地离开牛奶屋。
庄鱼看得莫名其妙,这是来试探?
啧,她怎么上哪儿都是被怀疑的对象。
先不说内区进不去,就是进去了也找不到魏家祠堂在哪儿啊,祠堂这种地方,能是一般人能找到的么。
她呼口气,端着瓜子儿磕。
临近午时,牧咸和白球回来。
她咬碎一颗瓜子仁,不经意打量一眼,笑着问他:“去哪玩了?”
牧咸对她一笑,取下白球背的箩兜,献宝似地给她看。
“水果,是不是这样的,我买到了,你说要做水果沙拉。”牧咸期待地眨眼,“还有鱼,清蒸,你说……的……”
看着她逐渐淡下去的笑,慢慢低了音。
她好像不高兴。
牧咸撇撇嘴,她爱吃水果,他买回来,她前几天念叨吃清蒸鱼,他买了鱼。
为什么不高兴?
白球在旁边咕噜,他疑惑地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