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家里来都是全要,于是点点头。
“呐,两千枚极品晶石一瓶,今天有二十瓶哦。”庄鱼笑嘻嘻地冲他摊手。
翻了整整一倍的价格,这个女人就是故意的,他就知道这女人一笑准没好事。
魏沿气得磨牙:“你这是在抢钱!”吼完一嗓子似乎吼出一个想法,瞬间扬起笑脸盯向她。
变脸真不是一般地快。
庄鱼挑眉,等着他吐出什么鬼心思。
“我把我送给你吧,不要钱,可陪吃.陪.睡,货真啊——”
“嘭——”
话还未吐完,就被牧咸一手扔出门外,在对面的人堆里砸出个坑洼。
一瞬间,街对面人仰马翻,
白球跳到小黑牌上冲趴在坑里的魏沿唧唧唧唧笑,笑得他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人群里两张漆黑的脸相视一眼,齐齐抬头看向对面的牛奶屋。
半响,尖脸的人跛着脚向对面走去。
“猴子,猴子,真去啊……”老八伸手拉他,抬起手只余空荡荡的袖子在空中飞舞。
他摇头叹息,只得提步跟上。
庄鱼正头疼,店里进来两个灰头土脸的人,全身肮脏,浑身血臭,其中一个人一节袖子空荡荡吊着,活像从土里爬起来刚断气没多久的死尸。
牧咸像柱子似的矗立在柜台前,两眼戒备地盯着脏兮兮的两个人,生怕一个转身,她又被人欺负了。
两人越走越近,一股熟悉感蔓延。
庄鱼使劲想,没有想起自己能在这种地方有社么熟悉的人。转眼看见坡脚的人下巴尖尖,肮脏的脸上,眼珠斜长。
陡然,一张尖脸吊梢眼浮现过脑海,她诧异道:“猴子?”
猴子别扭地嗯一声,停在她面前任由她打量。
从来没有这么肮脏的出现在一个人面前,更何况是一个爱吹牛的女人面前,尴尬至极,握在身后的手指紧了又紧。
“咿呀,你们这是挖到什么大宝贝弄成这样?来来来,让我沾沾光瞧两眼。”庄鱼向牧咸示意一下,领着他们到桌前坐下,贼稀奇地问。
奶香在空中飘散,牧咸端两杯牛奶放到他们面前,还给庄鱼装了一盘干果仁,寻日里,一得空,她就喜欢磕这玩意儿。
庄鱼磕了几颗瓜子儿,对面的两人一字都没憋出来,她正要再说点什么,老八半边手圈住牛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