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么?”临衍气坏了,脸涨得通红。
“没有啊!”
“前朝为何被我朝打败?不就是因为民众纵欲淫靡,被磨了血性?若是这种思想普及开来,后果不堪设想!”
“哎?难道不是我朝开国皇帝派人潜入皇宫,刺杀了皇帝么?那皇帝刚上任不久,龙椅还没坐稳,才十三四岁的年纪,连个子嗣都没留下,才引得各个势力对那皇位虎视眈眈,我们那位占了个鹬蚌相争的便宜。”
“可是,哥哥,你清楚的,这种思想也是很危险的。”
“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清楚了?说了那么多遍你清楚的,你是没词了么?我只管我这几天就赚了好几千两,而且在那些道貌岸然的人家里安排了我的人了,你就慢慢拔钉子吧!”临栩沉静下来,眉微微蹙起,他想改变现状。这些人被束缚久了,必定心生不满,前朝余孽要做些什么,太容易了。
这点两人不是不清楚,然而他们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克制,虽然说着不信神,但是潜移默化中,多少要受些影响的,因此两人不到及冠不会近女色,连酒也不会多喝。这点,二人心照不宣。
临栩总觉得宋霖不近女色近……他,很可能就是听了洪荒神的话,也算不得违逆神的意思了。临栩想着想着更气了,“洪荒神是个坏东西!”
“总之,我还要这样下去,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临栩笑道,目光却是凉凉的。他没其它办法,他无名无份,要想上那个位置,就要撬开这道口子,彻底改变才行。
“……”临栩总是有办法让他左右为难。他不想动临栩,也阻止不了他。一定要和临栩争皇位的话,那就真的回不去了。人都是贪心的,他想让临栩放弃皇位,和他兄友弟恭,可是……他也知道不可能。细细算下来,他除了争夺皇位别无他法。
“你不用怪我,是你逼我的。”
“我怪你做甚?”他从来对临衍就没抱过希望,何来“怪”这一说?
这次谈话依旧不欢而散。临衍针对起临栩毫不客气,把他给临栩的卧底拿了回去临栩的人立刻少了三分之一,元气大伤。临栩也不客气,加大力度宣传,街头巷尾传遍日月神,瘟疫一般散发到周边城市,临栩从中狠赚了一笔,他的下属数钱数到手软。
临栩的消息被透露了出去,几天时间,朝堂上下翻开了锅。
皇帝迫于压力,把临栩接了回去,朝服加身,且封了个王爷。
尽管位列百官之首,有资格和临衍一起站在阶下,临栩却并不好过,皇帝怀疑他,多次在私下质问他,他陪着笑容装傻充愣,疲惫不堪。皇帝警惕心极大,用纳妾的名义给他安插人手,在朝中要面对百官的怀疑,在府中还要应付他的妾,连信得过的婢女侍卫也没几个了。若不是朝中有几个他的人,怕是早就出意外死了。
临衍也手足无措了,让人调查是谁告诉皇帝大臣这个消息的,居然查到了临栩头上,气得他饭都不想吃。临栩是不可能的,他明显也被这么一下搞懵了,手上实力不够强大就进了朝堂,这几天脸色苍白,十六岁就游魂似的,勉强应付着,他都担心临栩会昏倒在朝堂上了。无奈,他也只能放了宋霖,劝他回去和临栩在一起。宋霖揍了说客一顿,扬言不回回去,就算回去也是去揍临栩的。
然而,几日后,宋霖就出现在了临栩门前。不等通报就气势汹汹地冲向大厅。临栩正在议事,蓦地看到宋霖,眼睛一亮,“阿霖?”
当着余任之徐清等人的面,宋霖哼了一声,“那一千两你还没给我,你是想赖账么?”
临栩乖乖的让人拿钱去了,继续议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皇帝暂时还不会动我,毕竟我们父子几年未见,要好好‘亲近’一段时间呢。”
余任之开了口,声音温温的,“他要先剪了你羽翼,之后才对你下手,我府中也有了他的人,什么动作都不好做。更何况,朝堂之上,那个尚书都要光明正大地除了我了。”
“嘴上说说而已。你是新人,皇帝对你重视着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