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因为其他的事情,没有注意到,但是回忆过后,发现零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是很突兀的冒出来的,曾经有几次,他手上是空无一物的,但是都会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些东西。”这样诡异的事情,为什么当时会没发现到,除了当时的注意力不在那里之外,还有零稀薄的存在感让他对自己的记忆力产生怀疑,也就没有细想,但是此刻回忆起来,那些情况太诡异了。
宝生观一凛,让宝生奇仔细说。听完之后,宝生观陷入思考中。
从宝生奇的发现中,宝生观再次确认尊皇来自隐世家族,除样的家族,谁能有办法让零那样的存在效力,是恩,是家族培养,只有这样才能有零的效忠,对于普通人的忠诚,而不是对力量的屈服,是只有隐世家族才有的能力。
“明天带我去见他们。”宝生观的事情宝生奇自然不会不帮衬,既然是弟弟的任务,宝生奇会尽最大的努力去帮助。
“谢谢你,哥。”宝生观感谢,虽然事情是尊皇最先惹出来的,但是哥将人介绍给自己是件很对不住尊皇的事情,作为宝星的社长,他该做的应该是保护旗下的艺人,帮助艺人摆脱麻烦,而不是让艺人陷入麻烦,这种做法其实已经违背了哥的原则,但是为了自己,哥依然么做,一声谢谢根本不足以表示自己的感激。
“我们是兄弟。”所以他可以违背自己的原则,因为他能够想象弟弟背后的世界是多么的残酷,他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弟弟陷入莫名的困境中,为了保护弟弟,违背原则又如何,只要弟弟平安就好,其他人,不过是其他人。
兄弟俩人再会话,然后各自休息,他们不知道他们的举动全部都被隔壁别墅里的两人看在眼里,听在耳里。
“是自私的丑陋,还是兄弟情深的美好?”对于宝生奇和宝生观的互动,帝笑着询问。
“不管是哪种,最终都回消失,以死亡的方式彻底消失。”尊皇的话语冰冷无比。宝生观注定站在他们的对立面,在尊皇的眼里他已经是死人了。
“还要再等阵子。”不再注视宝生兄弟,帝看着另一个光幕中的东西说道。
看到那个东西,尊皇散发出森冷的杀意,真想立刻就毁了它。
“今天不急着让你休息。”帝对于尊皇的杀意没有畏惧,说着不相干的话语。
尊皇听了,注意到自己的时间,那个东西怎么有自己的帝重要,连忙让光幕消失,一把抱起帝回房。
之后,也没什么事情发生,和平常一样洗澡,上床,还是分床而眠,不过在睡前,尊皇夺取了一个缠绵至极的晚安吻,才回到自己的床上休息。
工业的发达,科技的发展,让还未到达深秋的这个时节在半夜的时候,下了场小雪,早上拉开窗帘,虽然只是小雪,但是下了整个半夜,还是让世界披了层雪白,洁净无比的世界。
纷纷扬扬的雪花继续飘扬,为洁净个世界做着努力。
帝突然有兴致在落地窗上架了画架,拿起画笔在画纸上涂抹起来。
尊皇就在一边看着,不久一副栩栩如生的画就被勾勒出来,不同的是,雪是红色的,覆盖在树梢,降落在大地,飞舞在空中,完全没有真实的圣洁轻灵,透着浓浓的残酷妖艳,这幅画预示着某个未来。
尊皇惊叹着帝的绘画技巧,欣赏着帝塑造出来的残酷美丽。
“帝,画过人物吗?”尊皇问道,心里有着个打算。
“画过。”帝放下画笔,在虚空中划,一幅画。
画悬浮在空中,黑和红两种色彩在纸面上渲染,而话里的人,尊皇全部都认识,帝的同伴,红色帷幔、沙发、地毯,穿着黑衣的四个黑发黑眼的男子就像坐在血海中的死神,那纯粹的黑暗,危险而又诱惑。
“是我们一起完成的画作,”帝的声音和眼神带着温柔,那是想起和同伴画这幅画时的情景,“克洛维画的我,谦画克洛维,景画谦,而我就画景。”
尊皇看着画上那个比他上次看到的年纪小的景,露出不善的眼光,为什么帝会画这个家伙,还有那个克洛维,他的帝需要他来画吗。
“帝,给我也画张吧。”那两人是帝的同伴,尊皇绝对没本事迁怒到景和克洛维的身上,连报复都不行,只能用另一种方式寻求安慰,用的是他开始就打算的目的。
“可以啊。”只是一幅画而已,帝没有拒绝。无赦又加入几个新人,是不是也要将沐泠皓,伊斯特罗。埃林纳赫尔还有君行绝的样子在画上也加上。帝开始考虑这个问题,手上多出沐泠皓,伊斯特罗。埃林纳赫尔和君行绝的相片,资源来自各自身边的智能。
“帝,拿他们的相片干什么?”对于沐景和克洛维尊皇不能有什么作为,也不敢在帝的面前表现什么,但是三个对星就没有这个待遇了,尊皇明显的表示自己的不愉快。
“在想要不要也给他们画一幅。”帝没有隐瞒自己的想法。
尊皇听到之后,压制住出口的吼叫,不过话的声音还是带着咬牙切齿,“让他们的对星画不是更好吗,他们在一起那么久,应该更了解对方,这样才能画的更传神。”尊皇现在的说话方式是大有长进。
帝想想也对,准备找个时间问问其他人的意思。
尊皇趁这个机会,将画还有几张照片移动到客厅的桌上,然后在帝的画架前摆好姿势。
帝重新摆上张画布,准备开始,不过还没落笔,就停下。
“他们来了。”帝回头看着大门。
尊皇的好心情被破坏,马着脸,在那惹人厌的来访者进门之前,将唇落在帝的唇上,吮舔勾画,缠绵深情,吸取着帝口中的甜蜜,以此来安抚自己受到不快的心灵,重新回到愉悦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