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蘅不愿相信这是真的,可这些事都是她记忆里实实在在发生过的!
那、那他说的那些话……我和他真的……有私情吗?
赵知蘅越想越害怕,她打了个冷战,双手抱膝,将脸紧紧埋着:我到底忘了些什么,又还有多少没有想起来?
“如何?”明媚将手收回来,向面前的太医询问道。
李太医恭敬跪下:“娘娘腹中胎儿已有两月,经这些日子的调养越发康健稳当,只需继续按时服用些滋补的安胎药,直到生产前都可无忧,娘娘尽可放心。”
明媚点头一笑:“如此,本宫便安心了,李太医是太医院有名的千金圣手,本宫这胎便交到大人手中了,还请太医务必要保得本宫母子均安,到时必有重谢。”
李太医道:“医者治病救人本就是职责所在,定不负娘娘所托。”
明媚满意道:“秋水,好生送李太医出去。”
秋水帮李太医提起药箱:“太医请这边走。”
秋水送完太医,回到明媚身边时正好将安胎药端了进来,明媚也不矫情,柳眉紧紧地皱在一起,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了下去,又迅速捻了一颗蜜饯含着,嘴里的苦涩很快被甜蜜所取代,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秋水见她这样,不由笑了笑:“娘娘是真的心疼腹中的皇子,明明最是怕苦,可每次安胎药都是一声不吭地喝完了。”
“他是我身上的骨肉,本宫怎会不心疼,本宫自小贫苦,身子本就不太好,腹中这个孩子却怀得格外轻松,他这么懂事,本宫这个做母亲的自然要好好护着他。”明媚笑笑。
秋水道:“为母则刚,娘娘一定会顺利诞下皇子的。”
“对了娘娘,五月二十二是皇后娘娘的生辰,奴婢去打听了下,今年同往年一样要设宫宴,宴请皇亲国戚还有五品以上的大臣及家眷,好好地办一场,娘娘必然也是要出席的,宫宴的礼服是司制司一早准备好的,已经送到宫里了,不知这生辰礼娘娘要准备送什么?”
“五月二十二?那已经没有几天了。”明媚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