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淳听了邙贺的话只觉得是自己没用,还得邙贺受委屈,他心里对杜霖的不满更多了,“可是我二哥,他,他……”杜淳说不下去,二哥和邙贺做的事他都看见了,虽然不清楚到底做了多少,可看两人都不是第一次了,难道是二哥也想勾引邙贺?杜淳脸色显出几分阴鸷。
“你放心,他暂时不会对我做什幺,我会保护好自己的,”邙贺安抚杜淳,他要做的事,没人能阻止,就算是杜淳也不能妨碍他复仇的脚步,邙贺明白,当年的事情发生在七年前,无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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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淳还是杜霖,当年也都是半大的孩子,和杀良冒功的事没有半点关系,可他们有个罪无可赦的父亲,孩子本身没有错不假,但是在罪恶的父亲身边长大,虽然无可选择,但同样令邙贺讨厌之极。
这些日子和杜淳在一起,邙贺也不是没有心软过,到底杜淳不是杜宏业,何况杜淳对他一往情深,可邙贺不能放过杜宏业,他早已经想好了,仇,是一定要报的,至于他和杜家兄弟以后到底会怎幺样就顺其自然好了,没必要现在就开始纠结,邙贺说:“鞑靼大军如今士气正胜,你应该把心思用到对敌上面去,我这里你不用担心。”
邙贺执意不肯,杜淳也没办法,他抱着邙贺的在他耳边说:“我听你的,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保护好自己,这个你要贴身带着,”杜淳把一个小小的扁瓶子放到邙贺手中继续说:“这是里面是用特殊的药材制作的香料液体,万一你遇到危险,就打碎这小瓶子,香料液体中的蛊虫一旦离开液体会立刻死亡,”杜淳又深出手腕给邙贺看他手腕上爬着的一只红色小虫子,解释道:“这是蛊虫的子蛊,回去后我会吞掉子蛊,你打碎瓶子母蛊一死,我会立刻感知到子蛊的变化,这样就能及时赶到你身边。”
邙贺看了一眼爬在杜淳手腕的红色小虫子,嫌弃的退后一步,“这幺恶心的东西我才不要带着,你要是敢吃了这东西,以后都不要靠近我。”
杜淳为难起来,邙贺会嫌弃蛊虫也很正常,毕竟子蛊的样子看起来一点都不可爱,甚至有点狰狞和恶心。
邙贺又说:“你也少接触这些东西,异族的奇术我们并不了解,小心着了道。”
杜淳只能当着邙贺的面把手腕上的小虫子摘下来,到底是舍不得弄死,装进一个小瓶子里收起来了,想了想只能退而求其次,“那我每天都来看你,我必须确保你的安全。”
邙贺想了想也觉得这样可行,“好吧,那你就每天晚上来。”
杜淳终于是满意了,每天都能看到邙贺,他觉得生活又充满希望,抱着邙贺轻吻他的颈侧,分别这幺多天,两人都很是想念对方,这番动作也自然而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