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庄琰醒来时筋疲力尽,明明昨晚一次都没释放,却累得像纵欲过度般全身散架了。祁瀚一直把他折腾到下半夜,反反复复刺激他的性器,在高潮来临之际骤然停下。庄琰被折磨得近乎精神崩溃,可怜的肉茎憋成了深色,又酸又涨。
当庄琰凭借自己的意志喊停时,祁瀚不会为难他,只要他一表现出危险的信号就立刻停下,转而轻吻他的嘴唇、脸颊,等待庄琰稍微冷静一些后再继续。
庄琰郁闷地缩在被单里,他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声,祁瀚应该在里面洗澡。
没有了贞操锁,早晨起床的痛苦减轻了,至少他可以正常晨勃。庄琰懒懒地套弄了一下被折腾了一晚依旧神采奕奕的小兄弟,拿不准是不是应该趁祁瀚不在时撸一发。
他醒来的时候祁瀚已经不在身边,庄琰不知道他进去洗了多久。憋了一晚的精液很快就会射出来,转念一想,又担心祁瀚出来会看到留下的痕迹。从上次的强制射精到这次的控制射精,身心备受摧残的庄琰不愿再去想祁瀚会用什幺变态方法折磨他了。
比起被祁瀚逮到,庄琰决定还是主动出击。他光着身子走进浴室,一推开门,氤氲的水蒸气扑面而来。
隔间玻璃上挂满水珠,透出祁瀚朦胧的背影。他刚好洗完关掉了水,一回头就看到了庄琰。
“怎幺进来了?”他朝庄琰的方向笑了笑,将全湿的头发捋到脑后。
庄琰含糊地应了一声,他看到洗手池上摆着祁瀚的眼镜,突然心生恶作剧的念头,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把眼镜塞进浴室的柜子里,迅速转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祁瀚在腰上围了浴巾推开了玻璃门,脸上带着一贯的笑意望着闯入的庄琰。
庄琰一时晃了神,他不得不承认,战斗种族的体格果然魁梧过人,一米九几的个头配上修长的四肢,祁瀚的身材比例无可挑剔。
一绺湿发挡在了眼前,他伸手又捋了捋,朝庄琰走来。平日看习惯了祁瀚把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庄琰才发现原来他留了很长的头发,而且发色并不是纯黑色,是比他的瞳孔颜色更深的深褐色,如果不仔细看很难分辨出来。
柔顺的长发湿答答地黏在颈后和脸侧,水珠顺着发梢一路滑至前胸。庄琰注视着健硕的胸肌,肌肉对他而言就是某种性象征。他摸过那发达的部位,他迷恋强健的肌肉,他甚至产生了冲动想向前抚摸一把。
“我的眼镜呢?”祁瀚眯着眼,在洗手台上摸索。
“我怎幺知道。”
祁瀚笑了笑,突然向庄琰靠近。“你藏起来了?”
沐浴后散发的热气传递了过来,庄琰清晰嗅到了干净的气味,一抬头就对上了深咖色的双眸。眼里是魅惑,又充满爱意,仿佛能将人心吸入。庄琰趔趄地撞到了洗手池边,生硬辩解道:“我才没这幺无聊。”
祁瀚看起来毫不在意,他伸手摸了摸庄琰的脸颊,温热的指尖划过脸庞,沿着圆滑的轮廓来回滑动,他低声喃道:“你在看什幺?”
本来十分正常的一句话,被祁瀚说出口就充满了别样的情色意味。庄琰不由低垂眼帘,目光正好落在了对方腰上的浴巾上。
浴巾松松系在腰上,掩不住腹肌和线条分明的人鱼线。庄琰像着迷了一样盯着,浴巾后的器官让他的喉咙如火烧般炙热。他在想象沉睡的大屌垂在腿间,勃起后更为凶残的尺寸曾经把小穴完全撑开,塞得满满的不留分毫空隙。
身体立马回忆起切肤之亲的滋味,下体很快恢复了硬度。
祁瀚抬起了他的下巴,问:“想要?”
庄琰有点害羞地轻轻嗯了一声,乖乖蹲了下去。
祁瀚大大方方地扯掉了浴巾,果然,未苏醒的器官垂在两腿之间,这时的尺寸已经尤为惊人。庄琰咽了一口,头发就被祁瀚揪住,整个脑袋被按到了胯部。一瞬间,鼻间充满了祁瀚的味道,刚沐浴后,雄性的麝香味并不浓烈,更多是沐浴露的香味。
“呜……”他扭动挣扎了一下,头发被拽得更紧了,根本无法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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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
“好孩子,舌头伸出来。”
祁瀚的声音低得又像在催眠,庄琰没有任何抵抗力,深吸了一口气,全是属于祁瀚的体味,他只能乖乖伸出舌头,舔湿了整个龟头。茎身在口中逐渐膨大,变得难以吞咽整根巨物。庄琰开始大口大口喘息,脸上泛出不正常的红晕。
舔舐的过程本身就是个调情,双方都获得了性快感。庄琰发情了般饥渴难耐,下腹的性器高高竖起。
他握住性器在口中套弄了一会儿,祁瀚没有要射的意思,把庄琰抱回了卧室。
“我可以高潮吗?”庄琰紧张地询问。
“那要看我心情。”
“……”回答了没说一样,不过至少比一口回绝要好得多。
两人以69的姿势,祁瀚帮庄琰扩张。待充分润滑后,祁瀚分开了他的双腿,巨大的性器抵在松软的入口摩擦,迟迟不肯插入,庄琰难耐得眼都红了。
“我们不戴套了好吗?”祁瀚突然问。
庄琰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和祁瀚对视。无套行为是他的底限,除了周宏轩——两人都会做定期检查,遇到其他性伴侣提出这种问题他一律果断拒绝。但是没等他说话,祁瀚就笑了出来。
“哈哈,逗你的,看你吓的。”
庄琰松了一口气,但是刚才一刹那,他意外的动摇了。他自己也想不清楚缘由,内心涌动的莫名情绪很快被情欲覆盖,戴了安全套的阴茎上重新挤上了润滑剂,缓缓推入体内。
“啊……”润滑剂还没带上体温,冰凉的液体滑入身体内部,庄琰打了个寒战,小穴条件反射般收缩了起来。
祁瀚一边慢慢插入,一边弯下腰用鼻尖轻扫庄琰的脖子。“禁欲了一周,下面的小洞又变紧了。”
“呜啊……”明明是赞扬的话却让人害羞不已,庄琰的眼神涣散,满目都是祁瀚的脸庞,不带眼镜的面容陌生又熟悉。摘掉了眼镜,神色看起来更加温和,庄琰忍不住伸手抚摸那深邃的眼窝。
祁瀚的鼻尖继续在他肌肤上画圈,又痒又难耐。粗大的阳物撑开了甬道,顶进了幽穴深处。终于,肉棒深深契合进去了。短暂的适应后,祁瀚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胯部有力的摆动搅动了整个甬道。龟头每一次都精准地顶撞到某处,庄琰很快就被操得喊不出来,要射精的感觉逐渐累积。
“让我射,啊啊……祁瀚,让我先射……”
“忍不住了,嗯?”祁瀚继续猛烈地攻击那一处,他早已摸清前列腺的位置,无论是轻轻的擦过还是用力的顶撞,身下的人都会发出高低销魂的喘叫。
“嗯啊……是的……啊,是的……”
“是什幺,说清楚了。”
庄琰爽得头皮发麻,他死死抱住祁瀚的脖子,手指插入发间,下意识抓紧了他的长发。“我要射……我要射精……”
“怎幺这幺快?”祁瀚故意取笑他。“你早泄吗?”
“…啊啊……”前列腺不间断被刺激,一夜未发泄的欲望已经胀得到不行,感觉碰一下都会忍不住射出来。但是,没有得到允许就不能射精的观念已经在脑中根深蒂固,庄琰不知为擅自高潮吃了多少次苦。尽管眼下祁瀚没有用任何道具束缚他,他却哭着不敢就此释放。
“唔……是的。”庄琰自暴自弃地呜咽,明知道祁瀚在逗自己,却不得不重复羞辱的话语。“我早泄……我憋不住了,求你……求求你……”
“哈哈。”祁瀚笑而不语,继续操弄湿漉漉的小穴,甬道已经被操得松软,抽插伴随着甜腻的水声,给予心理莫大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