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师,我觉得我不够了解你。”洛晚晚半推半就着。
周顶亲了亲她的额头,“你想了解真的我吗?”
他的衬衣扣子昨天就被她全部解开了,敞着衣服,露出一身属于探险者独有的线条流畅而矫劲的肌肉。
“当然啊。”洛晚晚道。毕竟是将来要一起走下去的人,但是他的家境好到让她生出了一丝惶恐。他这样的家庭,她要如何去做?
“首先声明,听完后不许笑,笑了会有惩罚的。”周顶道。
“一定。”洛晚晚觉得他越这样她就越想笑。
“我呢,哎,小时候比较笨,六岁才开始说话,八岁溜冰没出几步,摔了一跤,腿折,我哥还笑我是七步倒。整个小学,病病倒倒,就没有去过几天学校。
我爸本来想送我出国读书,但是看我那个样子,说,算了别折腾了,身体搞好,比什么都好,就把我哥送出去了,我哥中学开始就一个人在外面了。高考我考了两年,第二年要考试的时候,我妈说,家里不缺钱,将来给你哥帮帮忙,也不至于闲着。
但是,他们没有想到,我不但后来考上了,还靠自己,申请到了剑桥大学继续深造。又在一个冷门到没有人做的方向上做出了成果。
而我哥找实验室买了我的专利,制了新药,曾经一度上了福布斯。我觉得这些都过去了,就没有跟你提。自己觉得自己还不错的方面,是我的状态无论多不好的时候,我总会往好的方面去想。好的事情,自然就会发生了。”周顶微笑着望着她。“比如现在。”
洛晚晚起初听到他说他小时候笨的时候,还在笑,但是听到后来,她就笑不出来了,扎到他的怀里。他曾经说“我也是学生时代过来的”,她没有那么共情,他是学神,她是在底层不知所措的萌新。但是听到他的经历,她为曾经认为他“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想法而觉得惭愧。“你说的惩罚是什么?”
周顶将洛晚晚放平,抚开散在她额前的一缕长发。然后给管家打了个电话,放她一天的假。
窗外飘着雪,屋里的暖气开得很大,因为紧张而生出了燥热。洛晚晚知道,该来的就要来了。
“晚晚,这辈子都跟我,你愿意吗?”周顶颤抖着问。
“我愿意。”她勾起身子贴上他。
“下次回国,我们把证领了,好吗?”周顶拨下洛晚晚的肩带,丝绸面料的睡衣就顺着滑了下来。如油画中丰腴的女神一般……
“唔。”刚准备应他的洛晚晚被吻得透不过气来。
几轮下来,他意犹未尽,而她已经开始求饶。
他轻柔的吻掉了她眼角因为在极致的快乐中而挂上的泪珠,然后放了一浴缸的水后,将她横抱入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