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石头。”廉战扶额。这名字也是亏洛晚晚想出。
“在。”洛晚晚下床,立正。“且听将军吩咐。”
廉战摇摇头。
“将军要是没有别的事,那我就继续给将军暖床了。”洛晚晚道。
廉战涨红了脸,“这是在军中,岂容你乱来。”他已经深刻的感受过洛晚晚胡来的能力了,栽她手里好几次了……但是,这是军营……
“哦,那我给你倒杯水吧。”洛晚晚转身去倒水。要不是廉老将军和老夫人急着抱重孙,才不得对你低那个头,节操都碎没了。他还拽上了,当谁很想强迫他不成。
这时候,进来几个人,有穿铠甲的,有穿长衫捏扇子的,还有穿得像只漂亮的山雀的小侯爷。
看来这军中的文官,武官,军师都凑齐了。
“你先出去。”廉战低声道了句。
洛晚晚低着头退出帐中,拿着一杆长/枪,便在门外给廉战当起了门神。
里面的谈话,洛晚晚偶尔听见几句,大部分是听不见的,毕竟是军事机密。而廉战因为洛晚晚的到来,遣散了闲杂护卫,只留了两个亲信,守在稍稍远一些的地方。那两个亲信也不知道洛晚晚的底细,也只当是个能跟将军呛兵法的小兵。
几个人在军营里谈到很晚,洛晚晚在账外都快站着睡着了。
“太好了,和廉将军想到一块儿了。”
“那一切都按军师说的来。”
帐内终起了辞别,洛晚晚歪了歪脖子,终于要把这些神给送走了。
账外虽然燃着火把,却还是很暗。
小侯爷最后一个出帐,他伸了个懒腰,不巧瞥见拿帽檐遮住半张脸的洛晚晚。笑道:“廉兄,你找的些什么歪瓜裂枣当守卫。”再细细一看,不对。廉战平日就会在大姑娘面前装犊子,行啊,挺会玩啊。
廉战背后一个激灵,赶紧跟出帐。
小侯爷却伸出折扇拦在他的胸前,笑道:“没事,挺好。”然后优哉游哉的走了。
洛晚晚和廉战相视松了口气,谁知军师半路折返,“廉将军,在下又想到一条妙计,要和将军彻夜长谈。”
洛晚晚:“……”军师长得一副俊俏怜人模样,是看脸找的吗?
廉战隔着老远都能闻到洛晚晚泛起的酸味:“……”我没有!
军师旨在廉战,却被小侯爷一把揽住肩:“军师,您不能只教廉将军,也教教本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