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修,也是个好心的人呢。”
他随口调侃了一句,脑袋转回去趴在了凳子上。
剩下雷勒修摸了下自己的下巴,说他已经拒绝了。
金缪只“嗯”了声,信没信也不知道。
雷勒修在他身后一直瞥着他。
金缪的注意力并不全在这件事儿上,看到雷勒修那双蓝眸,他就想起那个雨夜里,坚韧的半血族带着一股韧劲儿,强忍又忍不住红了的眼尾,让人好生想要欺负一番。
金缪指腹抵在了唇边,轻轻摩挲。
掌控一个人的欲望,支配一个人的感情,这种感觉,就仿佛这个人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身后,雷勒修问他伤为什么好得那么慢。
金缪瞳孔里的暗红微闪,他侧了侧头:“也许药效不太好吧。”
他一顿,又说:“想要好得快一点儿,其实还有另一个办法。”
“什么——”
雷勒修话还没落地,金缪拉着他手一扯,他贴近了金缪,金缪说:“让我填饱肚子,恢复得也会快点儿。”
雷勒修默了默,“你想我怎么做?”
金缪按住他脖颈上的动脉:“就算我吸干你的血,你也愿意?”
“我不知道。”雷勒修说,“但也许你可以试试。”
他眸子里透着股狼性,话里甚至没有过多好听的话语修饰。不会讨好,不会说好听话,只讲事实,做了十分,也只会讲三分。
他一直都这样儿。
就像他把伊尔诺当成他的责任,他总是说得少,做得多。
“你应该跟我要一些承诺,不然很吃亏的。”金缪指尖在他唇上轻点了下,调笑道,“不过我是个好人哦,不会把你吸干的。”
雷勒修的耳朵不知怎么,腾的一下红了。
两人日日夜夜睡在一个屋,抬头不见低头见,没谁觉得哪儿不对,之前那段时间他们也是这样过的,但在埃斯恩他们眼里,这很是暧昧。
雷勒修忙了一段日子,空闲下来,在金缪身边如同他的贴身保镖,旁人在背后免不了编排点香艳事儿,两个大男人这么黏糊,有人在一晚酒后,脱口而出,说雷勒修是个跪舔血族的小兔子,金缪也是一个恶心的家伙。
显然,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觉得了,不然不会说得这么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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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金缪从外面回来,拿着一只桶,里面两条肥嫩的鱼游着,今天他出门去钓了鱼,没让雷勒修跟着,这鱼明天还可以给雷勒修加个餐。
然而他没想到,雷勒修先给了他一个惊喜。
房间里开了灯,雷勒修弯腰在整理床单,他推门进去,“吃过了?”
“嗯。”雷勒修背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