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凡白凤眸轻瞥,走到了他面前,中间距离都快没了,他还没停下脚步,邬烬想起了上回,不经往后撤了一步。
就这那一步,让他脸上有些挂不住。
怂什么,他还能嘴上来?他这么一想,身板挺得扳直。
这回局势调转,虞凡白成了那个把人拦住的“恶人”了,他上半身贴近他,邬烬睫毛抖个不停。
“你生什么气啊?”虞凡白问。
邬烬说他没生气。
“嘴还挺硬。”虞凡白说。
听他提起这个,邬烬就恼得很,语调还是散漫的:“你试过了吗就这么说。”
这话放在眼下这个时间点,在上回发生了贿赂事儿后,多少带出点令人遐想的空间。
憋着一股子气儿呢。
又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上次还挺不甘心。
不知道是不甘心的是没亲到,还是不甘心自己落了下乘。
又是为他生病,又是不让走。
虞凡白扬唇慢条斯理道:“你说说,我怎么就害得你生病了,你这几天是得了相思病不成?”
邬烬瞳孔紧缩,呼吸都急促了两分。
他还想害他得相思病,安的什么心?他就知道虞凡白这心都是黑的。
这话问过头了?把人吓着了不成?也不像这么纯情的人。虞凡白松开了手,自己不禁撩还要瞎撩人。
邬烬问他从哪听来的他病了。虞凡白说没在外面看见他,他没说是伯爵夫人说的,但他觉着邬烬心里应该清楚。
他没能去参加这场晚宴就足够说明问题了。
他在这里过得远没有外人想得“野鸡变凤凰”那么风光。
没见着他,所以特意来找他的?
“你来找我就不能走正门?”邬烬说,“偷偷摸摸的,别人还当我们……”
他一言难尽的看着虞凡白。
虞凡白:“当我们什么?”
“偷情呢。”这三个字邬烬说得含糊又快,几乎让人听不清楚。
他看虞凡白没一点儿不好意思。
还笑了下。
笑了下!
什么气氛都没了。
“你笑什么?”他拽着虞凡白的衣领,跟要跟他干架似的。
虞凡白说没什么,他问邬烬对这熟不熟。
邬烬说还行吧。
虞凡白盖住衣领口那只手背,安抚着顺下去,低沉的嗓音诱哄着道:“邬烬同学,帮教官一个忙行不行?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