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烬轻眯了眯眼,嗤了声,抬脚朝虞凡白追过去,扑过去的瞬间,看见虞凡白侧身,眸中促狭,他便心知不好,着了虞凡白的道。
果不其然,虞凡白突然刹住脚步,摊开手,他因惯性撞到了他身上,男人臂膀结实,似钳子一样紧,让人打都打不开。
虞凡白:“知道错了没?”
“虞队,我错哪儿了?”邬烬死鸭子嘴硬。
“你虞队才换了身干净衣服,就被你给弄脏了,你洗啊。”虞凡白说。
邬烬哼笑道:“我洗就我洗呗,你脱了放那儿。”
虞凡白笑了下,松开了他。
邬烬:“不脱啊?”
“不脱。”虞凡白说,“脱了怕被人占便宜。”
私底下虞凡白是一个不错的恋人,细心、成熟、体贴,也很绅士,有时也有点气人,把人逗生气了,又哄着玩儿,叫人欲罢不能的上瘾。
几次任务险境重重。
这些地方,虞凡白这十年间都来过,犹如故地重游。
这感觉让人有些许的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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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塔的第二天,虞凡白被国王召见,这次任务艰巨,虞凡白超出预期的完成了,国王对他表示了赞许与认可。
“虞上校,雄鹰理应是翱翔天空,宿队意不在此,我给你挑了几个实力和他不相上下的哨兵,你不如看看再做打算,如何?”
国王一番美意,他要拒绝,那就是他不识好歹了。
“当然没有问题,我只有一个请求,还望陛下同意。”
国王让他但说无妨。
他道:“我希望他的实力能与我旗鼓相当。”
虞凡白从白塔离开,在长长的回廊上碰见了一人,对方穿着一身黑袍,戴着兜帽,拿着金色的手杖,上面的环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二人擦身而过。
“国王陛下,大祭司来了。”大臣来禀报道。
国王咳了几声:“让他进来吧。”
大祭司从外面进来,微微倾身行礼:“王。”
“天象有异,占卜卦象扑朔迷离,王近来还请多当心飞禽走兽。”
虞凡白再次被宿宾鸿送出塔。
皇室护卫队队长,国王身边近臣,风光无限,不过他脸色看起来却不似过得滋润,眼下一片黑影。
“凡白,我父亲的事,你不要再查了。”他道,“我很感谢你为我的付出,只是我……没法回报你。”
他好久没见到虞凡白了,想念得紧,一路喋喋不休,都没意识到虞凡白没怎么开口。
“对了,我听说你和……邬烬,你们一起去了很多地方,还……”他问得有些艰难,“还好吗?”
已经到地方了。
“宿队。”虞凡白起身下车,问,“你的状况好像不太好,没事儿吗?”
宿宾鸿:“我……我很好啊。”
他脸上露出了一个笑,笑得不是很自然,“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你自己多加小心。”
问不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