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虚脱般倒在地上,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
时间跳转至她死前三天。
她无力地垂着脑袋,模样宛若被钉在十字架上接受众神审判的撒旦。
他初次以这种角度看她。两只冰凉的触手滑的像蛇,紧紧地缠绕在她手腕两侧,将她吊至与他平行的位置上。
他是无以名状者,代表无形的恐惧。而此时他凝视着她,越来越多的触手探出阴冷的地面,从容不迫地缠上她的小腿、腰身、与脖颈,且逐渐收紧。
不适的黏稠感将她温热而颤栗的身子包裹着,紫色代表神秘未知与冰冷。她喘不过气了,苍白的嘴唇开始哆嗦。
他背靠光,无悲无喜。
他问你的信仰还是犹格吗?
如轻喃细语般,他一遍遍重复着问道,声音像长者似的沧灵古老。
他问你的信仰还是犹格吗?
听不到她的回复。
他沉默了许久,忽地便笑了。
他说你的信仰还是犹格。
以陈述的语气。
他说既然如此。
那你就去死罢。
他说你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