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两个人一个专心改条例，一个端坐着，办公室里一下子鸦雀无声。
过了良久，谢离忽然幽幽道：“你说，人工智能真的可以变得像人吗？”
“你这什么傻问题？”
陶天笑抬头看去，却见谢离眼神迷茫的望向远处，目无焦距，似乎想到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现在世界上的科技还没到那个地步，我怎么知道能不能变得像人，不过你要是说外表或者思维方式，按现在的趋势，倒是很有可能，但你说的如果是感情……我想不出，假如AI的感情也像人类一样，那和人还有什么区别？但是，又要如何确定AI是真的有了人类的感情，而不是模仿和伪装呢？就连人类，也不能说，已经把感情研究明白了。”
陶天笑说着说着，自己也陷入了思考中。谢离突然问出这个问题，很明显不是问显而易见的外表方面，那就是内心，最有可能让谢离也想不出答案的，就只有感情了。
但是，谢离怎么会提出这样的问题？
谢离垂眸，脸上露出难以形容的表情，像是忧愁怅然，又像释怀。
“说的也是……”
从注意到燕霏雪以来，他一直有所怀疑，但还没确定，她就是他写出的那串代码。如果真的是，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更不知道，那串代码是出现了怎样的变化，才导致了她的出现。
陶天笑好笑的摇摇头：“你啊，不会写代码写疯了吧，怎么想到这样的问题，就算你真在游戏里弄出了AI，也不见得那个AI就变得像个真正的人类。”
“也许是吧，这几天沉迷敲代码，时间是有点长了。”
谢离也没反驳，他并不想把燕霏雪暴露出去。
“那今天你可不能再推了我的邀约，好好跟我去放松一下，别想那些让人头晕的代码。”
陶天笑把文件一合，停下写字的动作，活动活动手掌，就雷厉风行的行动起来，想把谢离拖出去做点娱乐项目。
“不行，我还得回去研究研究！”
谢离立马起身，夺门而出，转瞬就不见了身影，陶天笑看得叹为观止。
下一秒，他又扼腕叹息。
TMD又让他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朕的后宫敌人三千
她摩挲着玉佩，心里也不得不佩服章子非，被关在后巷也能施展手段，弄到林杭的玉佩。
手心里的玉佩温润而泽，是最好的羊脂玉。能有这样的手感，想必玉佩的主人应该时常把玩。
“丞相，这枚玉佩，可是令公子所有？”
她让人把玉佩送到林丞相面前辨认。
林丞相盯着玉佩，沉默良久。他可以否定，但是否认了，皇上肯定留有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