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柒:不是要报复她么,为何会让她觉得我这般好?可是为她设局的同时,我自己却也步步沦陷了。甚至会生出这样和她一直生活下去的念头。不可以,李沐柒啊,李沐柒,你要在一个坑先后摔倒两次么?当初她年纪轻轻便做一番情深义重的模样,你被她一骗便是十年,一躲便是五年。你怎么知道她如今人畜无害不经人事是真是假?想想这五年,是谁让你从无忧无虑的受宠公主蜕变成如今运等帷幄的心机之人?你怎可以因着她看似乖巧而心软?占有她的全身心,将她玩弄,最后把她抛弃。
洛恒:昨夜沐浴后,她还为我上药给我穿衣,柒柒好得甚至都不真切了。今晨起,柒柒仍兴致勃勃,我亦心旌摇荡,一时与她缠绵缱绻,竟至了日上三竿才起身。收到昨日滞留的音信,北狄使者团明日便至,皇上果委任我为接待使。我有些不忍地道:“柒柒,我可能大概,近段日子不能常伴你左右了。”她倒是早有预料似的:“多久走?”我低下头不敢看她:“今夜便得回府筹备。”
沐柒:“今夜子时,我许你走。”我似波澜不惊地说道“现距子时仍有三个时辰,脱罢。”她受惊似的,不自觉往后退半步,“柒柒,这……”我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吻着她的唇,“你不愿?嗯?”她摇了摇头,道:“我愿意。”我轻笑揉弄她的唇:“那——脱罢。”她褪去所有的铅华,身上的伤痕只有些许色差了,抚摸已触不到差别。三个时辰,时间还久长。
洛恒:“柒柒……子时将至。”我喘息着委婉告饶。“好,你走罢。”她倒毫不犹豫地抽身而出,引得我一声闷哼。“柒柒,你若不愿我走,我索性辞官。”不知为何,此次虽缠绵久长,柒柒却心不在焉,好似一直在设法拖到子时,而我那处,正缱绻时不觉疼痛,结束后反倒肿痛得难耐。“辞官?你要抗旨不成?阿恒,你主北疆战事三年,便使北疆称臣求和,功高震主,北疆事未平,想抽身而退,非免过于天真。”她寥寥数语便道出了我在朝堂的处境,语气平淡而略带嘲讽。仿佛之前的亲近只是幻像般,在我面前的是汉中国柒公主,她与我,甚至是君臣之别。
沐柒:“柒柒,我知道了。”她应声道。“你的衣服。”我从柜底拿出她的夜行装递与她。她接过便道:“谢谢柒柒。”她与我生疏了。她要走,我似心血来潮却又坚定地要她的身子,仿佛只有看她为我颤抖绽放,才能真切地感到她是我的。亳不节制,即便她道:“柒柒……柒柒……太多了……我受不住……”我也仅是略停,待在她体内,等她稍平息便又再度抽动。情。欲么?与其说情。欲,不如说占有欲,只要她是我的,我甚至刻意地不去考虑三个时辰,连我的手臂都酸胀不已了,她身体最柔弱的部位可还受不受得住。我就是欺负她了,怎么样吧。她走又如何?她终会回到我身边的。她穿戴好夜行装,走至窗前又折返回来,试着抱了抱我:“柒柒,这些日子,我很欢喜。”
洛恒:我不能抱太久,否则我会舍不得走,便转身欲走,却被人从背后揽进怀抱:“阿恒,阿恒,我舍不得你走。”柒柒,也喜欢这般的日子么,我可以奢求与柒柒更长久地在一起了么我柔声道:“柒柒,你等我忙过头几日,我之后便夜里来寻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