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你武功棋艺都比我强。”
风无看着马文才微瞪的眼珠,眼眶周围因为刚刚哭过而变得红红的,就像是求不到夸奖哭鼻子的小孩儿,呆萌可爱。
“我?我自然是个例外。”她活多久她自己都记不清了,一群刚出茅庐的青年学子,论见识武功又怎么能比的过她。
“凭什么你就是个例外!”
“谁让我不会哭鼻子呢!”
“你...”
“好了,既然没事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去休息了,明天可还要赶路呢!”
“要去你去,我才不要跟那个卖茶的睡在一个屋里。”马文才别过脸就是不动。
“好了,乖,别闹,我都困了。”风无伸手将马文才从地上拉起来,感觉到根本没费什么力气;心中偷笑,拽着这个别扭的家伙就回到卧房,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大早,风无就跟臭这一张脸的马文才向卖茶大叔辞行,卖茶大叔还让他们赶紧离开。
风无刚走了两步,突然又转过身来对卖茶大叔说道:“大叔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祝英台你干嘛叫他跟我们一起走,我们还要去找五柳先生呢!”
“您可别忘了欠我一个人情,真的不打算跟我们一起回书院吗?五柳先生...”
“你说什么他就是陶渊明,怎么可能?!!”马文才觉得风无是找不到陶渊明癔症了,这不过就是一个卖茶的摊贩,怎么可能是他们要找的五柳先生。
风无不回答马文才疑问,就这么眼带笑意的瞧着卖茶大叔。
“罢罢罢...算你小子有眼光,不想这个...滋滋。”陶渊明用手指着马文才嘴里滋滋的,满是嫌弃。
“你!你真是陶渊明,,五柳先生?!”马文才被这个转变惊得连陶渊明奚落他,都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