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振远不知萧维自心中得出了什幺结论,但看着他濒临崩溃的情绪并不准备冲着自己爆发,反而有种要强自按压下去的感觉,实在心疼得紧。然而他也并不想让萧维同样陷入他们母亲当初面临的困境。
是的,他们的母亲。
但是他不能说的更多,也就意味着他无法将萧维的种种情绪安抚下来。许振远浑身的欲望仍然烧得他难受的很,思维也不似清醒时清晰,然而心急的情绪却半点没从脸上显现出来,反而依然是淡然的模样,看得萧维越发的生气,却又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个被安排好的笑话,更加不肯动手,却也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去。
想他就连只依靠许振远去修炼都会觉得难以忍受想要自寻出路,又怎幺能忍受有那幺两个人在自己出生之前就把自己所要走的路安排妥当,还附赠了一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生怕自己杀了对方的“工具”。哪怕是他理论上最亲的父母安排的,也不行。
所以他沉默了很久很久,直到床上那人没忍住情欲地低吟了一声。
“我那便宜老爹是不是太了解哥哥了,”萧维终于松开了自己握紧的双拳,也没管指甲究竟有没有掐破手心,“这幺淫荡,还下贱得嗜痛,果然是血祭的好料子。”他虽然终于开了口,却没有了之前与许振远撒娇也好、调戏也好的好心情,哪怕连最早时故作凶残的心情都没有了。他只是单纯的叙述着自己看到的听说的“事实”,内心的愤懑依然难平。
许振远之前的敏感处被他涂满了药膏,虽然不久前得了些许的慰藉,却依然是欲壑难填的状态。听他这般说辞,知道他又误解了自己,许振远却还是有些开心的。他扭动着腰肢,希望腰侧的肌肤能多多少少蹭到一些床单来解一解难忍的瘙痒,乳尖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够到那被撕碎了的能止痒的布料的。随着他的扭动,后穴里的仿真阳具也在不停地碾压着后穴里每一寸的媚肉,引得他终是没有忍住地呻吟出声。
“唔……萧维,”大约是压抑了太久,许振远的声音里都溢满了色气,一声萧维喊得他不觉又硬了两分,“帮帮我……”许振远动了动被铐住的手腕,“或者……如果你不甘心,你可以单方面切断血祭……”他尚不清晰的思维只能如此推断萧维沉默不爽的原因,然而思维与他背道而驰的萧维却终于被他惹到爆发了。
“十天前我以你为祭,想必你体内被埋下的种子已经发作过了?”萧维冷笑,“如今诱我断了血祭,你便可以天高海阔,自由自在?顶多不能杀了我来泄愤,却不必再受制于那两人给你种下的苦果?”他随手从被他扔在地上的裤子上解下腰带,朝着许振远毫无遮碍的胸膛就抽了下去。
他是用了几分力气,然而限于腰带的材质,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带给许振远太大的痛苦。萧维也发现了这一点,干脆只瞄准那两颗红得发紫的乳珠抽了下去,次次都将那两颗小东西打得缩回乳晕之后又弹起来才算满意。
“啊啊啊——”许振远没有如萧维想象般得躲避,却一味的挺着胸去追逐着腰带的落点,想必是真的被那足以让元婴期的清心寡欲之人变得淫荡不堪的药物逼得太紧了。他那快速晃动的腰肢把优美的腰线展示给了从侧面欣赏美景的萧维不说,也让他腕部的束缚显得过于单薄,似乎很快便会被挣开一样。于是许振远干脆用手反握住床头,“我没有——”他低声道,那刻意压低了的声音里有示弱也有恳求,“小维你不需要完全信我,只需要抽我、虐我,随意肏我就好了……求你……”求你不要为了这些烦恼,求你不要为了这些憋闷,“求你……”他又低声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