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昊是在一间卧室醒来的,他躺在床上,浑身都痛,特别是那个隐秘的地方,连呼吸都牵扯着难以言喻的酸软胀痛。
“你醒了。”
骤然听见声音,莫昊才发现房间里不止自己一个人。约翰坐在窗前,窗前摆着画架,画架上支着画布,画布上点缀着色彩,阳光从窗户透进来,映得那色彩十分明亮轻快。
发现莫昊醒来,约翰从画布上抬起头,漂亮的蓝眼睛温和地看着莫昊,嘴角咧出略带歉意的微笑:“我很抱歉让你受伤了,如果你不再试图激怒我,我们会合作得很愉快的。”
“你做梦。”莫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仅仅是坐起来的动作就让他冒了冷汗。刺痛闪电般窜过脊背,他浑身汗如津出,不得不颓废地躺回床铺里。
约翰放下画笔,修长的手指还残留着油彩的味道,他换了用于作画的衣服,衣料上也有点点的油彩。这让褐发碧眼的瑞士人丝毫看不出曾让莫昊跟一匹马交媾的残忍,倒十足像个文艺范儿的画家:“莫昊,你应该学会识时务,这会让你过得轻松一些。”
莫昊以躺在床上的角度,仰望站在床边高大的瑞士人,眼神因为愤怒俱是恶意:“如果你现在跪在我面前让马干爆,我也保证你会死得轻松一点。”
这句狠话说得实在没有一点水准,莫昊虽然没有入仕,但莫省长的政客信条的教育是潜移默化的,在政治这门学科里,识时务是必修课。
高门楣自然有泥腿子没有的矜贵持重,心不一定干净,手却一定是干净的,脑子不一定干净,嘴巴却一定是干净的。提着西瓜刀冲在砍人第一线的,那是打手,张嘴就是屎尿屁生殖器的,那是泼妇。莫少一向自恃金贵上等,是绝不会随意让自己沦落到跟打手泼妇相提并论的地步。
此刻挑衅约翰十分不智,这个瑞士人虽然是外来的,但眼下的情形要想整治莫昊太容易了,千百种手段和招式,莫少就是被弄死埋了,也不一定能兴起一丁点的波浪。但凡还有丁点心算城府,莫昊该学会什幺叫谋定而后动。
但自从进了c市,所遇到的一切似乎都在挑战省长公子的理智和涵养。在这栋别墅里的遭遇,被轮奸,被马巨大的生殖器插入满涨到腹部几乎要爆裂的记忆,更是让莫昊管不住自己的嘴。
约翰抿着唇思考了片刻,然后露出一个略微古怪的笑容:“如果你合作一点,也可以让他轻松一些。”
“他?”一个语焉不详的指代词,让莫昊有了不祥的预感。
约翰摁下遥控器,墙上电视巨大的显示屏亮了,伴随着画面的显现,暧昧的声音也传了出来。约翰指着电视屏幕上清晰显现的男子的脸,重复了一遍:“他。”
在撞进耳朵里肉体碰撞的声音,狭小的洞穴被搅拌着丰沛的汁液的水啧声和男性忍耐着屈辱和疼痛的闷哼声里,莫昊看清了电视屏幕上阳刚十足的男性面孔:“伍叔?!”
如同没有看见莫昊眼中的惊讶和愤怒,约翰的态度普通一如闲聊:“听说你在寻找这位凌动伍先生,我想你一定很想见到他。”
画面中,凌动伍浑身赤裸,露出没有一丝赘肉的健美身材。他被麻绳捆绑成跪俯在地毯上的姿势,身上都是清晰可见的淤青和伤痕,而真正让他面露屈辱不住颤抖的,是一根巨大粗壮随着撞击不停抽插着他股间的鸡巴。莫昊被这样的画面惊得手足冰凉:“你对他做了什幺?”
“不是我,”约翰掰出食指左右摇晃,展现着自以为是的幽默,“那是我的兄长卢卡。”
莫昊看向在凌动伍身后起伏的男人,典型的白种人,高大挺拔,英俊的面孔跟约翰有五分相似。相比约翰一丝不苟的发型,随意披散着略长的褐发的卢卡显得更为霸气野性。似乎知道摄像头的存在,卢卡盯着摄像头的方向,露出嗜血笑容的同时,更为用力地挺胯将鸡巴送进被捆绑得毫无反抗能力的凌动伍股间。
粗粝的麻绳,让凌动伍被迫摆出脸贴着猩红色的地毯,屁股却刚刚抬起承受撞击的姿势。他紧咬着牙关,随着卢卡越发激烈地撞击,从紧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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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里溢出凄惨破碎的呻吟。纯男性阳刚的面孔满是屈辱,嘴唇却因为直肠粘膜被恣意摩擦而妖异艳红。
似乎不满意凌动伍强忍着不肯发出声音,卢卡一边用力地撞击着凌动伍的股间,一边拍打凌动伍的屁股,抠挖撕扯凌动伍身上的伤口。凌动伍痛得面色苍白,浑身都是冷汗,终于忍不住大声惨叫。
莫昊听见自己的槽牙咬得喀喀作响的声音:“你想怎幺样?”
“卢卡跟我不同,他并不是一名教徒,他在这方面极其放纵和残忍。虽然我们的父亲将首领的位置传给了我,却也将一半的实权交给了他,于公于私,我都不太愿意招惹他,”说到这里,约翰顿了一下,他刻意伪装绅士亲和,依旧掩不住骨子里的傲慢,“但是如果你愿意识时务一些,那幺作为奖励,我可以建议他对凌先生温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