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的鞭打和痛苦,一束光明,一根鸡巴,被禁止的欲望和不断压抑着的淫荡……
文谦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只知道在这高高低低的过山车一般的折磨中,他的身体开始习惯,自我开始消失。大脑只剩下了开和关两种状态,一种对应黑暗中的痛苦,一种对应着那根令他愉悦又渴望的鸡巴。
一切安抚和自慰都是被禁止的,是要被惩罚的。
惩罚无外乎鞭打。
文谦之前以为他早已皮开肉绽,要流血身亡。但是后来发现那根神奇的鞭子好像只是给他带来地狱一样的痛苦折磨,却并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伤害。
而且更神奇的是,每一次当鸡巴出现的时候,所有痛苦就消失了。
并且只有那根鸡巴,其他的不行。
没过多久,他就条件反射一般地形成了对那根鸡巴的膜拜和爱慕。
就好像原始人类崇拜为他们带来水、光、火的神明一样。
“啊——”又一阵鞭打结束。
文谦渴望着睁大眼睛,心情焦急而起伏,却不敢显露出半分躁动,只平静的瞪大眼睛,等待着那根鸡巴的出现。
出现了!
他如痴如醉地看着,仿佛整个世界再没有其他,连自己也没有只有这根鸡巴。
“舔!”
低沉的男声又出现了,文谦吓了一跳,下意识四处寻找,可他的脑袋不能移动,只能盯着眼前看。
也许是因为有了命令文谦没有服从。黑暗再次降临,鸡巴消失,狂风暴雨般的鞭打袭来。
文谦立刻哀求大喊:“我错了!求您原谅我!骚货好想舔鸡巴,求求您让我舔吧……”
过了足足有五分钟,直打得文谦想要在地上翻滚,鞭子才停下来。
鸡巴再次出现。
“舔!”
文谦没有半点迟疑,几乎是用冲的扑了上去,张开嘴包裹住那根足以塞满他整个嘴巴,把他的嘴撑开到最大的鸡巴。
“唔……唔……啊……唔……”
无上的满足和忘情的呻吟将他瞬间淹没。
神明啊,他的神明,他的信仰,让他心甘情愿下跪含上一辈子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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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食。”
随着又一个简单的命令,文谦双腿分开双手背后,屁股撅起,额头触底。“谢谢主人!”
一个光滑的托盘里乘着米糊一样的食物送到他面前。
虽然房间里仍然是黑暗一片,文谦却仿佛狗一般灵巧地用鼻子和嘴巴辨别着食物的方向,在发现食物的位置时,立刻凑上去埋头进去舔食。
他没有试图计算自己已经被关起来多久,也没有算过食物出现的频率。
事实上文谦并没有感到过饥饿,吃过了也没有饱腹的感觉。
一切似乎只是为了训练他的条件反射和进食方式,训练他做一个不能对自己的生理欲望有基本控制的奴隶。
除了吃之外,“尿”、“屎”、“舔”、“发情”、“操”、“叫”等等一系列字眼,都被训练得对应着他大脑中相应的功能指令。
比如如果那声音说“发情”,哪怕没有人在他身上触碰分毫,文谦也会立刻躺倒在地四肢伸开,如同狗一样屁眼鸡巴翘起,屁眼流出淫液,舌头歪斜出来,翻着白眼几乎高潮。
可他绝对不会有半分的呻吟,不会真的达到高潮。
而这时,如果那声音说“停”,或者给出下一个指令,他就会立刻停止,重新回到一个普通奴隶跪坐着,低着头,渴望鸡巴却沉默安静的状态。
同样的,“舔”对应口交,“操”对应抬高屁股张开屁眼蠕动大肠分泌肠液、“尿”和“屎”则对应着两种排泄欲望。
如果那声音不说,哪怕文谦再想排泄,他也是不能的。
“叫!”
鞭打再次停止,黑暗中,文谦听到了命令。
“嗯嗯啊啊啊……嗯……啊……哦啊……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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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感情充沛的浪叫响起。
文谦甚至用上了唱歌的方法,使得这发情的声音不但不会伤害嗓子,而且听起来特别的高亢动听,穿透力极强。
然而虽然叫得淫荡,没有更进一步的命令,文谦却不会再说一个其他字。
比如他之前常常自称“骚货”、“骚母狗”、“贱货”等等,现在都不会了。
只有当那声音让他说话时,他才会说话,否则文谦就只当自己是个器物,是一条真正的狗,没有半点的自我,不能控制任何东西,包括自己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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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知过了多久,仿佛确定了文谦的奴性已经根深蒂固无法改变。
而对那根大鸡巴的膜拜已经确立。
当文谦再度醒来,发现自己被赤身裸体地扔到了街上。周围路过的人都在看他,对他指指点点。
文谦茫然四顾,焦急得寻找着什幺,却没有找到。
人群开始聚集过来:“啊!这是文谦,那个失踪的明星?!”
“天,他居然光着屁股,你看他的下面那是什幺?”
“贞操带你都不知道,这幺单纯?”
“贞操带是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