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软的阴茎黏糊鲜红,一看就知道已经要被榨干了,肥美的嫩穴已经肿成了个山包,淫液被过多的摩擦而打成了白沫,粘黏在内裤和项榴的阴茎上勾成了银丝。
那根硬铁般的肉棒带上了螺旋凸点的情趣套子,像刑具般狠命往更深的地方钻撬撞捣,将他死死地挤在椅背与一具肉体中间无法动弹,棒身甚至都将内裤破洞口的布料都给带入了穴内粗糙的摩擦。
颗粒状的坚硬凸起无数次刮砺过娇嫩的软肉,压碾着麻涩的宫口,带来超越零界点的刺激。
“啊啊、够,够了…够了…哼嗯…太多了…啊啊呃…”褚臻被项榴干得呜咽痉挛,那形状狰狞遍布凸起的情趣套子让褚臻觉得自己是在被怪物异形干着,每次抽出时都粘附着缠绵外翻的艳肿媚肉,跟着一大滩涌出的蜜潮,像是拼命在挽留着阳物回到深处。
胁迫胸腹的姿势让褚臻难以呼吸,更别说那人还整个重量都往他身上压,手也狠掐在腿根不放,他只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折断了,挂在项榴肩上的小腿随着激烈的欢爱阵阵摇晃打颤。
项榴额上的汗水随着动作滴落,他低下头咬在褚臻袒露出来的乳头上,含糊地哑声说:“这就够了?我不信。”
褚臻只能以嘶哑的泣叫回答:“…啊啊,啊呃!我…我,我不行了…啊啊啊…饶了……饶了我……呜……哼呜……”
褚臻哆嗦抽搐的身躯遍布潮红与稀疏的青紫,他偏着头紧闭双眼,眼泪、口水与汗水打湿了椅背上的布料,他好几次想挺起胸膛大口呼吸,都因为被压得太紧无力做到,这让他的头脑更是昏沉混乱。
下半身连一点力气都不剩,只能软瘫在那里细细颤着,被动地承受一下比一下深重地捣弄。
褚臻紧抓着两边的扶手勉力稳住被撞得不停摇晃的身躯,用力到几乎爆出青筋。
阴户上沼泽般湿黏的骚穴死凑在男人胯下,几乎连囊袋都要吞下去似的,被捅成烂泥般的女穴被急速磨砺得异常灼烫,仿佛要擦出火融化掉似得麻涨酸楚。
褚臻被人干得久了,下体麻得像是瘫痪了一样,难受得眼泪直掉,哭得身体一抖一抖的,十足的软弱样子与他强壮的外表十分不符,但又更是激起人想要凌虐他的欲望。
他终是隐忍不住,可怜凄惨地啜泣哀求:“求你、求你快点射进来!啊啊、我、我真的,真的要被你干死了—”尾音因刺穿体内仿佛要挤坏内脏的利刃而扭得失了本音,哭声是十足十的悲惨。
项榴听到这话闷笑出声,伸手去内裤里勾动那颤巍巍的肥硕阴核:“爽得都神志不清了?现在求我射进来,事后你不后悔我跟你姓。”
褚臻哭声更高,脑子里越发成了一片浆糊,话音颠倒,一会儿求项榴射进来,一会儿求项榴不要碰玩弄过度的阴蒂,一会儿嘶声哭叫着自己要被干死了,丝毫的尊严都不要,与一开始硬气十足的他仿佛不是一个人。
项榴听了就算,他伸手抹了一把褚臻脸上湿成一片的泪水,嘲笑他:“你要是想被我操大肚子,那射给你也行。”
项榴说着,抓着褚臻的腿根用力上提,让他几乎是直接坐在了那根火燎过般的刑具上,项榴从下至上的狂乱摆动腰肢数十下,又按着褚臻的腿根要将其操穿般往自己胯部按,满是坚硬凸起的龟头刺穿宫口转动研磨,重力加上体重,深到了令人恐惧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