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鼎已经听丫头说了缘由,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事情已经如此,只说:“我先进宫一趟。”顺带请罪,不管缘由如何?舒雅都已经失了礼节,他这个做爹都要顶一个管教不严的名头。
刘氏在家等了又等,久久不见罗鼎回来,女儿又昏迷不醒,纵然大夫说了无事,她也担心。
一直到天黑,罗鼎才从宫里回来。
也是在同时,罗舒雅也醒了。
“娘,你要帮我。”罗舒雅刚醒来,脑子虽有一时不清楚,但很快回忆起她昏前发生的事情,一把抱着刘氏,声音都有些哽咽。
经过大半天的心理建设,刘氏已经稳定下来,拍了拍罗舒雅的后背,低声安慰。
倒是罗鼎甩了一下衣袖,声音有些冷:“还说你性情沉稳,我看你是被你母亲给宠坏了,以为皇宫是你家,随着你的性子来。”去了一趟宫里,向宣隆帝请了罪,也知道事情的原委。
说起来,头还是他女儿挑起来的。
就因云秀女穿了件和她一样的衣衫,她看不惯,开口讽刺了两句,这云秀女乃是昌德公之女,昌德公府虽已经没落,但现任昌德公的太|祖母乃是公主之尊,和皇家算是有些姻亲关系,因此在京中倒也有一席之地。
这云秀女在家就被养的性情骄纵,口齿伶俐,自是反驳回去。一言一句,两人就起了争执,推搡之间,不知怎么就把云秀女的脸颊给划破。
秀女为了青云之路明争暗斗实属平常事,那都是暗地里,若一旦闹开,可就不是小事了。
“舒雅,你也太糊涂了。不过就是一件衣裳,你何苦要和人计较。如今断了自己的青云路,可高兴了。”刘氏忍不住点了点罗舒雅的额头,叹息道。
罗舒雅也没想会闹成这样,她当时在看到云秀女和她穿的一样,模样却比她胜一筹,不知为何?心头忽然就一阵火气,又有旁边的秀女拿她们相比,她一时生气,就开口讽刺两句。
也没想到会闹成这样。
不由的哭出声:“娘,我现在该怎么办?”
刘氏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有心责备女儿,但看她哭的伤心又忍不住心软,抱着她哄了又哄:“好了,不哭。有你父亲在,会无事的。”
“慈母多败儿。”罗鼎见此,拂袖离开。
罗鼎虽然极为不满,但却还是不得不为罗舒雅善后。去皇宫给宣隆帝请罪后,又带着丰厚的礼物到昌德公府去,态度谦和,伏低做小,请昌德公府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