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人又笑着寒暄了几句,叮嘱了各自儿女一番才离去,离开的时候,顾如澜指了指自己的手机,意思是你有事一定要告诉我,顾成溪点了点头,和许佑嘉把两对父母送下楼,好像没事发生一样的和他们问好,邀请他们什么时候有空了就一起吃饭。
许家和顾家都笑着应了,表面上一团和气的走了。
看着两部汽车走远,顾成溪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淡漠的关上门,淡漠的在沙发上坐下。许佑嘉对她的冷漠无动于衷,依旧温柔的笑着说:“成溪,已经很晚了,要不要先睡觉?”
顾成溪抬起眸子,定定的看着儒雅温润的许佑嘉:“换做是你你睡得着吗?”
许佑嘉好像没听懂她的讽刺一样,道:“不管怎么样,都不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呢,成溪。”
顾成溪听着他一如往昔的宠溺语气,只觉得喉咙里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的发不出声音来,缓和了许久,才再度找到自己的声音:“许佑嘉,你别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我觉得恶心!”
“那真是对不起了呢。”许佑嘉的声音放得更加的温柔和婉:“你就算再恶心,也不得不承受着。真是委屈你了。”
“许佑嘉,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顾成溪的神色越发冷淡,厌恶之情溢于言表:“你就是个衣冠禽兽!”
许佑嘉呵呵的笑了一声,双手抱着后脑勺,把左腿搭在右腿上,翘着脚尖,神态懒散,嘴角的笑容带着一丝轻慢:“不得不说,成溪,你就是太聪明了。”他像是解疑答惑的老师一样,对着一脸茫然的小学生,十分有耐心,十分专心致志:“结果却聪明反被聪明误。”
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小型的录音笔,轻轻一摁,熟悉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你要是让我舒服了,我就和他离婚,跟你在一起,就再也不用守活寡了。”
“不止这些。这房子,那公司,以后都是我们的,你和我的。”
“……”
看着顾成溪的脸色重新白成一张纸,许佑嘉笑了,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她惊慌失措而又厌恶惶恐的模样:“如果我把这些发到记者手上,你猜猜看,会怎么样?”
“到时候,你猜会怎么样?”许佑嘉想着,呵呵的笑了一声:“不然我说呢,换成别的女人,大不了以死抵抗,最后死的也光荣点,有的大不了被他睡一觉,反正也不损失什么,可偏偏你足智多谋不说,还是个贞洁列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