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之前在家里遇到了丽姐,不好意思再呆,就出来洗脚推背了。”薛大志说。
“不是让你在家里等着我吗?”谢少云说,“你在哪里,我过去接你。”
薛大志想起了刚才路上的疑虑,有些郁闷的说:“少爷,我跟阿斌在一兴街,一会儿就回公司,你不要来了。”
“斌哥,我揉的力度行不行啊。”许许问道。
“还可以。”
“那我给你推推背?”许许又问。
阿斌点点头,翻身起来躺到旁边的按摩床上,许许给他按起了背。
“斌哥,你是竹南哪里人啊?是不是也是镇平人?”
阿斌头朝下躺着,闭着眼睛说:“是啊,竹南也就镇平一个大一点的城,我是镇平坝区的,志哥是镇平城里人。”
“这么巧,我也是坝区的,坝区老街小学门口,有一个卖油条的,做的特别好。小时候常去吃。”
“你搞错了吧。”阿斌说,“小学在城里,坝区没有小学,老街卖油条的是在供货站前面,现在那边早拆迁了,搞了一个拉菲花园,房价都要三四千呢。”
他维持着平静的声音,但是没人知道他背后已经绷紧,这个许许很是面生,从按脚开始就打探他在竹南的事情。这会儿又挑了这么一个不设防的姿势,就想着他露出破绽一样。
“斌哥,你最近还回去过吗?这么熟悉。”
“没有,家里也没什么亲人了,好几年不回去,这些都是听你们店里的人跟我说的。”阿斌道。
“不会吧,坝区最多的就是陈姓家人了。总有几个亲戚吧。”
“近亲死绝了。”阿斌动了动背,“我腰痛,估计是肾不好。你多给按按。”
许许半天没说话。
阿斌趴着,什么也看不到,他感觉到了一种危险,一种来自许许的危险。他决定下一秒再不伪装,等许许一旦接近他就翻身将这个女人制服。
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动,接着传来一声尖叫。
阿斌双手一撑,迅速从按摩床上翻下来,就看见薛大志抓住许许的手,拧掉了她手里那把利器。
“你拿了个什么玩意儿?”薛大志冷声问,“你要对我兄弟干什么?!”
许许整个人被拽起来,手臂都要断了,眼泪一直在流:“志、志哥,这是个敷背部按摩膏的刮刀啊。”
“……信你才有鬼。”薛大志怔了怔,恶狠狠的说。他把阿斌的衣服扔过去:“妈的老子才走了十分钟不到,你就脱的只剩内裤。赶紧穿好,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