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日,两人就登上了最近的山峰,容莫莫这才知道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站在冷风中瑟瑟发抖地她,冷不丁地吐槽一句,“高处不胜寒是真没错。”
幸好张维叶先前在路上捡了些柴火,升起了火,又把自己的披风脱下来给她穿,不然她怕是要冻死在这悬崖上。
火光照在俩人的身上,将他们的目光衬的炯炯有神,尽管如此,她还是没抵住寒意。
“阿嚏!”
“阿嚏?”
她不就打个喷嚏吗,真真是无语了,“干嘛学我!”
记忆拉回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那天就是因为她打了个喷嚏流了鼻血,她才和他真正地互相认识的,她转头问张维叶,“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记得。”
“你那天到底身上喷了什么……为啥你一走过,身上就散发出一股粉尘味。然后我就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喷嚏……然后我就流鼻血了。”
张维叶尴尬了,“我还以为,是我把你撞的流鼻血了。”他用树枝将碳灰里埋着的红薯拨出来,“那天,其实……是我外婆抹雪花膏的时候,多弄了点,抹不完了就涂在了我脸上。”
“噗,外婆好可爱。”她甜甜一笑,又僵住了,“雪花膏,真的有毒。”她一闻到就想打喷嚏。
“哪里,不该感谢它么。”要不是它,张维叶怎么能交到这么一个可爱的女朋友。
他撤了一片叶子包住那烤好的地瓜,然后用手剥开外面脏脏地皮,喂给面前的小吃货,“小心烫。”
俩人你侬我侬之间,忽然听见有人悬崖边上有石头挑落的声音,惊觉起身时,一位个人从悬崖边翻了上来。容莫莫和张维叶借着微弱的火光,看清来着是位老人。
他开口就骂,“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孤男寡女在此作乐,成何体统。”
“可这……是晚上。”那人的语气好似在教导不懂事的后背,弄得容莫莫奇奇怪怪的。
没想到自己随便一说,还让那老者更加暴躁了,“黑灯瞎火的,就更不可以了!”
“可是爷爷,关你什么事儿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和他男朋友就吃个地瓜也要被人训,没天理了。
许是一声爷爷将他叫老了,那人的脸拉得更长了。“容莫莫,你个不肖子孙,叫你老子什么呢!”